乔治亚的侦察排手持仪器,打着灯光谨慎向四周搜寻排查,此时阿宽裹着黑绿相间的迷彩和树枝伪装在一颗大树上趴着而远处的刘水然察觉到了对方不顾暴露的地毯式大范围搜查,只能指挥道:
“小样的还挺谨慎,全体战士向后再退300米,阿勇你留下观测,为我们报点。”
“是!”
阿勇张望四周寻找到了一个看守田垄的木屋,寻了个攀爬的位置上了房顶,趴在了上面。
其他战士则是收起布置好的迫击炮阵地再次向后撤了300米。
战士们撤去不就一只小队边摸了过来,反复搜寻直达距离二排的炮击阵地100米不到的距离后,擦肩而过继续向小树林战区摸过去。
搜索最频繁的是阿宽所在大树的那一段,一名士兵举着强光灯照射着茂盛的树冠,好似觉得相当可疑,他喊来了一名队友:“约克,你带燃烧瓶了吗?”
“没有,不过有些C4你要吗?。”
“C4呀,也行吧,把这树炸了,它长得太茂盛,手电照不清楚,我担心上面会藏人!”
阿宽看着下面叽里咕噜讲着外语的两名士兵,心头涌上了不好的预感,随后两名士兵的举措证明了他的预感是对的。
被喊来的士兵在大树的树干上均匀的贴上了四块不明物体,看那长长的引线就知道不是善茬,他心里叫苦:“MD要不要这么谨慎,还用炸弹炸,早知道不藏这颗大树了。”
“pong!!!”大树应声倒地,阿宽死命的抓住大树的树冠,尽力不让自己掉下。
士兵再次拿着手电绕着倒下的大树照着,一旁队友见状和他一起搜寻起来,知道大部队的灯光已经照射过来时,他们珊珊离去:“走吧约克,可能是我太多疑了吧。”
约克点点头,两人继续向前侦察,而在大树下的阿宽已经痛得面部扭曲,此时他正好被一根粗壮的树杈压着,胸部有些凹陷。
等到两人离去,一直含在嘴里的血,再也止不住的向外流淌,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是耳边传来的大部队脚踏声,令他精神一阵,重新提起一口气,用力将身子从树杈下抽出,疼得他的眼角直抽搐。
透过树叶的缝隙往外观察,眼瞅着敌部队正在小跑经过自己面前不足30米的土路,他举起红外线发射仪,精准的落在那部队的前部。
远在200米外观测的阿勇非常及时的将定位发送给了迫击炮阵地。
“peng——peng——peng”单兵迫击炮发射器的声音非常小500米开外的乔治亚并没有发觉,直到炮弹已经到头上的呼啸声才引起了他的注意:“趴下!!敌人炮击!!”
“轰轰轰——”来得及趴下的运气好,除了有些头晕眼花外,没有受到更多伤害,运气不好的就算趴下了也被正中目标的炮弹撕成了碎片,至于那些没来得及趴下的,在炮弹碎片的伤害下不是死就是伤,无一幸免。
“该死的炎国人,竟然又玩这套!”乔治亚愤怒的吼道。
阿宽借着火光看清了敌部的大概状况,他强忍疼痛,语气喜悦的汇报道:“连长,那群孙子都被炸懵了,半天都不敢爬起来!”
刘水然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道:“他们损失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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