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结束了短暂的休息,怀揣着紧张与期待,朝着血魔洞口缓缓走去。那血魔洞就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洞口周围的岩石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仿佛被鲜血长期浸染。洞口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仿佛在警告着来者。
当他们走到洞口时,却发现有人在此布置了防御阵法。那阵法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交织成复杂的线条,隐隐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其中流转。幸好烈火宫中有一位精通阵法的长老,他上前仔细观察了一番,眉头微皱,随后便开始着手破解。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灵力从他的指尖射出,与阵法的光芒相互碰撞。这一过程并不轻松,长老全神贯注,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经过一个时辰的艰难破解,终于,随着一阵光芒闪烁,防御阵法被成功破除,那光芒如烟花般消散在空气中。
众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洞口,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里边满是残骸断臂,有的还残留着破碎的衣衫,仿佛在诉说着曾经惨烈的战斗。这些残骸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令人触目惊心。血煞气在这里更为浓烈,如实质般的血雾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几乎无法呼吸。里边的机关阵法已经被破坏,一路走来,到处都是尸体,伴随着尸体散发出来的腐蚀恶臭的气味,那味道就像无数只腐烂的手,紧紧捂住众人的口鼻,令人作呕。众人不得不施展法术,将嗅觉暂时封闭起来,以免被这可怕的气味影响。
此时的慕容雨晴脸色有些苍白,她显然对这种场景极为不适应。玄夜与慕容项天见状,急忙走到她的两边陪伴着她。玄夜轻声地和她聊着一些有趣的话题,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玄夜自己也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他本就没怎么经历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这满地的尸体、难闻的气味,再加上越来越浓烈的血煞之气,让他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很不舒服。慕容项天相对而言还算镇定,只是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玄夜强忍着不适,对慕容项天说道:“项天兄,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难受吗?”
慕容项天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以前我常随父亲外出,也经历过不少激烈的厮杀。见过的尸体虽没有今天这么多,但也不算少了。见得多了,也就不会像刚开始那样难受了,慢慢就会习惯这种残酷的场面。”
就这样,众人边说着话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很快便来到了多处路口。众人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他们发现血煞宗的人在这逗留了很长时间,周围的墙壁上有许多他们探查的痕迹。经过一番辨别,发现血煞宗的人主要探查了很多地方,最后有两个方向有明显的活动迹象。
于是,烈火道人道:“我们现在兵分两路,我与我师弟分别带一些人。”说完,他便开始将众人按照实力均衡地分成两组。烈火道人与少数几个师弟以及慕容家、曹家的人走一处地方,他的另一位负责带队的师弟则带领其余的师弟妹,和刘、赵两家一起。这位带队的师弟看起来并不显老,长相犹如中年,面容略显帅气。他的头发呈现出一种独特的红色,那是修炼了烈火宫功法的标志。他的发丝有些硬,看似杂乱无章地散落在肩头,却又有一种别样的不羁。他便是烈火宫的五长老张炎火。虽然他不是大长老,但他的实力与烈火道人相差无几,是最有可能超越烈火道人的人之一。要知道,修炼者的突破需要机缘与悟性,有时候,当突然领悟到某个领域的真谛时,修为便会突飞猛进。然而,人的悟性和资质是有限的,有的人会在一个境界停滞一生,而有的人却能像喝水一样轻松突破,仿佛每接触一些新的事物都能有所感悟,并能将其融入自身的修炼之中,就像传说中的楚逍遥那样。
就这样,烈火道人带着一些师兄弟和慕容曹两家的人朝着一处洞穴走去,五长老张炎火则与大长老以及一些师弟妹带着刘赵两家进入了另一处洞穴。
先看烈火道人这一边,他们在洞穴中小心翼翼地前行,那洞穴蜿蜒曲折,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走了很长时间,终于走出了路口。此时,他们发现血煞宗的人就在不远处,而对方也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就在他们快要完全走出洞口的时候,血煞宗的人正在那里紧张地破解着一个阵法。从他们的动作来看,似乎已经快要完成了,最多再有一两天就能破解开来。就在这万分紧要的关头,血煞宗的人突然听到洞口传来一阵声响,仿佛有很多人在靠近,于是一部分人立刻戒备起来,朝着洞口望去,而负责破阵的人则继续手中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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