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身—军卒拳—弓炮!”如巨兽蹬地,楚江庞大的形体后弯如一巨弓,拳锋如炮般疾射而来。零婉取攻势,自是无法退避,也不会退避。
拳拳相对,形体的巨大差距将零婉振退数步。
好大的力量,血气的透支,支撑连续进攻耗费的大量灵力,零婉已是强弩之末。“藏的好深,十六岁的身甲境,哪来的怪胎。怎样才能胜他?才十六岁,一定会有破绽。”
“阵起!”抽一空隙,楚江打出法诀,周边十多颗灵石亮起,一道无形压力压在两人身上。
“二重筑基阵,不好!”零婉不禁大愕,这贼子藏了多少手段,此地不宜久留。
“嗯。”又一重重压下,零婉脸色已经微变,“嗯。”零婉不过百二十斤,四重筑基阵下16倍体重下,本来轻松拿捏,但此时却如毒药,自己攻守必然会有所限制,这怪胎哪来的这等阵法,他母亲对他岂是一般的好。
楚江双手张开,做猛虎搏食状,刚才一击几乎打碎了她的护体灵铠,下一拳不知深浅,可不要闹出悲剧,此阵下搏击术更加有效。要知道自己300多斤在四重筑基阵下可是接近5000余斤的重量,被自己擒拿,同境界下,断无挣脱可能。
擒拿术?想要活捉我,岂能如你愿。零婉眼中精光一闪,自己与零星对练,多是剑术与擒拿术,女修体弱,人道境下皆处劣势,擒拿柔技对一壮汉,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段最是好用。今日定让你飞着出去。
楚江见对方轻蔑的看着自己,心里已是疑惑,知道没那么容易了结,指不定是个身法高手,也就越发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采用步步为营,慢慢紧逼的方式将其逼入死角。
“遭!”
等零婉刚一触碰到法阵边缘,楚江伸手直取其肩脖,另一只手欲乘乱抓其手臂,如此,关节反扣之下,大局已定!奈何想得太美,手虽抓住对方,但如若抓一条泥鳅,一个前突,反手就扣住自己手腕,楚江感觉自己飞起后重重砸入地面,整个法阵颤动不已,险险要被暴力破除。
“哼!贼孩儿!”零婉松手,欲乘这一空隙离去,发现手腕已被掐住,大意了,摔得太爽了!
抓严实了,你再跑个试试!楚江脚一蹬地,在地上转一半圈,双脚呈剪刀向其腰部勾去。
天真!零婉腰部发力,一个翻身躲过剪刀腿,手腕轻柔一转,从楚江手中挣脱。
啊?这都行!
零婉落地,轻蔑的对楚江一笑,腿刚一迈出,头一晕,气血亏损太多,赶紧走。
就这一迟疑,楚江扫腿已至,空中无处借力,零婉落地时看准时机,抓住楚江飞扑过来的身体,一旋转,压在他后背。
“好重!”
“你才重!大笨熊!”
“嗯!”反身一系列锁技,楚江双手撑地,脖颈被双腿锁死,膝关节被掰快变形了,楚江整个人呈一个反弓形,不该是勒脖子锁手臂关节吗?死读书害死人,这女人下手真狠!
“撤掉法阵及屋内禁制,今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好!你先放手。”楚江一只手奋力撑起身体,另一只抓向零婉玉腿。
“和我玩这一套吗?”玉手沿着裤腿向上,“还想娶我家小姐?”
“慢!”楚江满脸黑线,忙将双手置于身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我说了算!”
“你可以以死相逼,或者,不要再出现。”
“假婚不行吗?事后各过各的。”
“你可保证?”
“我要一个老女人干嘛!”
“老女人?”我与零星同岁,二十的青春年华在你口中就是老女人!岂有此理!“好!好!我便让你断了念想。”
“慢!”
“找死!”
双腿双手如若夹着玄铁,灵力灌注下竟不能挤动分毫。
金刚身—不动相。
“今日到此为止,回去和你小姐说,明日婚典如常,不可负了母亲一番心意。事后,我予她休书,自此,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休想!”
“什么?怎么还赖上我了。”这什么剧情,不该是你不想嫁,我不想娶吗!都是被逼的啊!一纸合约能搞定的事,那么复杂干嘛!
“是又如何!星儿丹田受损并不严重,只需一些仙门灵宝便可能恢复。”零婉心一动,你这藏的东西可不是一星半点,这四层筑基阵一般宗门都没有,你却一人独享,起初伤我的铁珠连身甲境都无法抵御,你在这镇南关,又是如何全凭自己踏入身甲的,你的秘密可不少,“或者灵兽内丹也行。”
“没有,都没有。”这倒是真话。
“那我把你的小九九都散播出去。”
“你不怕今天就交代在这儿?”楚江真有把她杀了,抽魂到摄魂幡里的冲动。不,现在就剩一个杆子了。
“要动手,你方才也不会救我。”
“你也知道我救了你。”
“还不是被你所害。”
“自己鬼鬼祟祟,不能坐下慢慢谈。”
“人小心眼多!你发下毒誓再说。”
“做梦!”
“哼!我看你这金身能耗多久!”
怕是你灵力耗干,我亦……忽的楚江脸色一变:“行,你能起身穿件衣服吗?”
双腿蹭在脸上紧致Q弹,大腿腰腹间也是暖暖滑滑的,遭!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浮屠清心咒,清……我清……完了!
终是肉体凡胎,气血翻涌,灵力溢损,金身溃散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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