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杀害国家保护动物的罪犯带走,他如果敢反抗可以立即击杀。”

钟长河已经失去了耐心,大声的下达命令,他的手下纷纷从腰里掏出手枪。

“钟长河,谁给你的权力敢拿枪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是不是平时都是这样执法的?”

一声威严的声音传了出来,大家闻声转过头去,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被一个年轻少女扶着缓缓的走了过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个穷山僻壤多管闲事?”

钟长河心里有些害怕,这位老人的气势让他有些恐惧,一时想不出来到底哪里见过?也不敢太过嚣张,怕自己踢到铁板。

“你就是这么办案的?还没有经过法院审判就把他定为罪犯了?你有什么资格?”老人并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而是继续喝斥道。

“这位老人家,我只是一时口快讲错了话,还请您老原谅,我们警察确实没有资格给罪犯定罪,他现在只是嫌疑犯。”

钟长河不愧在官场里混迹多年,对察言观色学的炉火纯青,从这位老人言语和气质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赶紧认错并纠正过来。

“你来告诉我,这位小兄弟犯了什么事需要你堂堂一所之长亲自带队还佩戴枪支过来抓人?”

老人一边询问一边走,直至走到钟长河面前才停下来,他的气场让钟长河和其他的人有些压抑。

以钟长河多年的警察生涯可以确定眼前这个老人肯定杀过人,而杀人者不是杀人犯就是战场上的将士,以这老人的气场肯定是后者。

张凡也认出来这位老人正是他在同仁堂所救之人,他并没有急着相认,站在原地继续观看。

“我们接到别人的举报,有人杀了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我才亲自带队过来抓捕,这名嫌疑犯名叫张凡,正是他所杀。”

钟长河虽然有些心虚,可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赶紧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是什么动物?张凡是什么理由杀了它?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吧!”

“野猪,张凡说他受到野猪的攻击才反击杀了它。”钟长河赶紧解释了起来。

“野猪不是已经取消了保护,现在,政斧还提倡定期的捕杀,保护农作物不被这些畜生给破坏。”

“您老人家可能不知道吧!虽然,国家已经有说过不再保护,可是,我们县政斧并没有下发红头文件,这也说明,野猪还属于保护动物。”

钟长河辩解了起来,村民们个个都很气愤,国家都已经说了不再是保护动物,他竟然还这么说,完全是故意跟张凡过不去。

“我还以为你是在抓捕江洋大盗呢!个个带着手枪过来抓人,原来就是搞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抓张凡,你告诉我,是谁举报的?”

“老东西,你算什么东西?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我们所长说话,你再这样的话,我把你也抓回去告你一个妨碍公务罪。”

一名警察看到自己的所长被老人逼的如此狼狈,为了拍所长的马屁愤怒的吼了起来。

“你敢如此辱骂我爷爷,你完蛋了,这个事情我跟你没完,真的以为自己是警察就可以无法无天了。”那名年轻的女子愤怒的说了出来。

“你又算哪根葱?敢在这里阻拦警察办案,相不相信我把你也一起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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