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傅总,警察来了,找沈小姐做笔录。”

话音刚落,垂在身侧的指尖被人拉住,对上女人的眸,他声音冷淡,“又做什么?”

沈含惜小心翼翼攥紧他的小指,声音有些抖,“你,你能不能陪我,我害怕……”后知后觉的恐惧涌上心头,沈含惜下意识依赖傅忱舟。

病房内,沈含惜正在向警察描述经过,陈繁站在自家老板身后,光是听她口述就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心中不由对沈含惜产生敬佩之意。

直至一切结束,警察向他们点点头,“那沈小姐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接收到老板的眼神,陈繁退出病房,“二位警官请留步。”

王杰等人停下脚步看向陈繁,陈繁开口道:“我们傅总的意思是,乐斌不必再出来了。”

二人对视,有些为难,“这……”

“王警官放心,证据稍后整理好,自会有人亲自送到王警官手中。”

“那便多谢傅总支持我们工作了。”

出了医院大楼,王杰身后的小警察这才问道:“师傅,刚刚那人谁啊?”

王杰将资料放在车座椅上,点了火,不紧不慢的开口,“京城傅家傅忱舟,傅老爷子唯一钦点的继承人。”

“你啊,以后看见他能避则避,他可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

做完检查的乐年急匆匆跑去沈含惜所在病房,进来便冲入沈含惜怀里,恐惧未消散,“惜姐姐!”

沈含惜揉揉他的小脑袋,轻声安慰,“乐乐乖啊,别怕,我们已经安全了。”

温柔的要命,傅忱舟从未见过,他舌尖舔舐上牙,眸光渐暗。

余光一道身影朝他扑过来,傅忱舟避无可避,被乐年紧紧抱住大腿。

屋内众人皆愣了片刻,贺煊林是看戏,沈含惜是惊讶,乐年奶奶虽不知道他是谁,但看这气势也知绝非简单人,生怕自己没轻没重的孙子惹怒了人家。

“乐乐,来惜姐姐这。”

乐年难得没听沈含惜的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和傅忱舟对视。

傅忱舟脸一黑,“撒手。”

乐年摇摇头,糯叽叽的开口,“叔叔你救了我和惜姐姐。”

“你是个好人!”

“噗!”接收到傅忱舟如飞刀般眼神,贺煊林连连道歉,“sorry,一时没忍住。”话虽这么说,但他笑意不减。

直到送乐年回了家他依旧恋恋不舍,沈含惜偷偷捂唇。

扫了眼身旁面色阴郁的男人,她轻咳了下,“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傅忱舟没理会,就在沈含惜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时,腰间猛然被扣住,一阵天旋地转,她坐进男人怀里,脑袋上是车顶,不得已低头。

视线下滑过男人唇角,沈含惜指尖轻轻碰了下,软糯糯问,“傅忱舟,你是舍不得我吗?”

傅忱舟懒懒掀眼,是舍不得,不得不承认,看她撞上刀的那一刻,他是生气的,他将此归结为占有欲,他的人,要伤也只能他伤,别人,不行。

前排传来陈繁的声音,“傅总,到了。”

顺着车窗看去,万锦门外站着一摇曳生姿的女人,显然,傅忱也看见了。

精致的眉眼皱起,离男人远了几分,沈含惜不高兴的说,“傅总这屋子养过几个女人?”

傅忱舟挑眉,温热的唇贴近她的耳,“就你一个。”

沈含惜颤了下,悄悄攥紧他胸膛的衣物,“我不信。”人都找门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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