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看着眼前癞癞巴巴这个人,

“你尊姓大名啊?”

“不敢当,大名葛添添,他们都叫我葛三。今天的事我先把话撂这,要不你们以后老老实实的进我的货,要不然这羽绒生意你就别做了。”

陈卫东攥起拳头刚想给他一个电炮,此时有一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

“陈总,别急,他们无权扣押我们的货。”

盛琳拿着一张文件走过来,她的身影吸引了在场的所有雄性牲口们。葛三眼珠子差点没飞出来,这这这这这,这是画里的人呀,太好看了。

盛琳一眼都没瞅葛三,他拿着文件来到市场监督局的人面前一抖,

“我说几位,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为私人办事了?让你们查谁就查谁?我们集团保留向你们上级主管部门投诉的权利。还有,看见我手中这个文件了吗?

恐怕和你们手中的文件内容一致吧?的确,不知道什么原因,市里紧急出台了这份文件。但请你们看好时间,文件下达的时间是在我们这批羽羽绒制品订货之后。

所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们都没有理由扣押我们的货物。至于相关手续我们会在下一批进货之前办理完成。

至于你们今天是受了什么人的唆使我不管,我们一定会向上面反映。我们纺织集团也是正经的国有企业,不是谁想踩一脚就能踩一脚的。”

市场监督管理局的人面色都很难看,有一说一,他们还真不是受了别人的唆使。只不过是这个葛三来举报有人私自倒买倒卖违禁品,他们不得不管,哪成想碰了一鼻子灰。

陈卫东喊了一声,

“把车开进去,谁再阻拦就报警。”

市场监督管理局的人想要解释一下,但看见陈卫东那张驴脸,他们心里打怵了。人家占住了理,肯定一点好脸也不带给他们的。你们是衙门,人家也是国企。

葛三看见他的计谋没成功,就想来硬的。他让手下的人躺在大货车前面,有能耐就从他们身上压过去。陈卫东让大货车先别动,他回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半个多小时以后两辆解放车拉来好几十个蒙着脸的大汉,一顿大板锹把葛三这伙人打的连太奶都喊出来了。葛三爬起来后马上报了警,

葛三没想到,他这辈子最至暗的时刻来了。警察和葛三是老相识,他拍了一下葛三的肩膀,

“我说三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个陈卫东你也敢得罪?实话跟你说,他这是放了你一马。他要是起了杀心,下周的今天就是你的头七。”

警察把陈卫东的过往讲给了葛三听,当然,只是这个警察掌握的情况。葛三一听,陈卫东第一次把人脑袋拍碎的时候才十五岁,他就裤裆里一凉。

不过他想一想又挺直了身子。羽绒制品这个产业是他好不容易才垄断的,这是他以后吃饭的营生,不能后退。

就算不能狠狠的咬死纺织集团,那也要垄断他们的进货渠道。陈卫东没在理会葛三,一个小人物而已,还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

一周之后纺织集团门卫给总经办打电话,说有个叫葛添添的人要找陈副总。几分钟后门口的门卫告诉担架上的葛三,陈总出差了,要下个月回来。

一身伤的葛三哀嚎着滚下担架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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