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适应的很快。”

阿蕾奇诺用余光看到苏命不客气的倒满了酒杯,大方的模样像是完全不清楚这杯酒的价值。

“嗯?”

苏命笑呵呵的回道:“这谈得上什么适应,况且哥伦比娅向导做的很好,组织对于我的栽培如此上心,我哪能不适应。”

硬要说的话,唯一不适应的就是经常有陌生人闯入他的房间,这年头房门都是这样脆弱的物件吗?

暂且不提潘塔罗涅合乎礼仪的拜访,桑多涅和多托雷的拜访方式就有那么亿点点离谱了。

阿蕾奇诺沉默了几秒,总感觉这人说话的方式的确很官方,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就是有点虚伪。

苏命自然清楚,这话说的和大学生喊我爱早八,社畜人高呼我爱加班一样虚假,只是表面的形式。

不过就目前来看,暂且没有发现愚人众对于他的其它想法,任务的影子都没见到估计就先吃上一个月的薪资了。

抛开未来可能出现的任务不谈,愚人众在薪资方面给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身为执行官一个月什么不干都能白嫖许多摩拉,还有双休和奖金。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实在不行回头还能去北国银行拨点战术储备摩拉,反正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不说也没人知道摩拉去哪了。

阿蕾奇诺没再说话,继续无声的喝了一口深褐色的烈酒,冰冷的侧脸也渐渐出现了融化的红晕。

宛若盛放的高岭之花,褪去了枝桠悬挂的冰雪,露出了娇嫩的花蕊。

的确很美,但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恐怖气场,若非苏命这孩子从小就没眼力见,哪里敢坐在阿蕾奇诺身旁。

酒馆里的人也算不上少,偌大的吧台就只有阿蕾奇诺与苏命两人,在苏命来之前就只是阿蕾奇诺一人而已。

很明显不是阿蕾奇诺独占了吧台,而是无人敢去接触这位身披大衣的冰冷女子。

“你下班常来?”苏命盯着杯中的酒液,不信邪的抿了一小口,脸色瞬间就变红了几分,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吞了一团火焰,整个胃都要烧起来一般。

“咳咳咳...我*(璃月国粹)!”

阿蕾奇诺见到苏命这副模样,朱唇不经意的红晕。

宛若盛放的高岭之花,褪去了枝桠悬挂的冰雪,露出了娇嫩的花蕊。

的确很美,但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恐怖气场,若非苏命这孩子从小就没眼力见,哪里敢坐在阿蕾奇诺身旁。

酒馆里的人也算不上少,偌大的吧台就只有阿蕾奇诺与苏命两人,在苏命来之前就只是阿蕾奇诺一人而已。

很明显不是阿蕾奇诺独占了吧台,而是无人敢去接触这位身披大衣的冰冷女子。

“你下班常来?”苏命盯着杯中的酒液,不信邪的抿了一小口,脸色瞬间就变红了几分,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吞了一团火焰,整个胃都要烧起来一般。

“咳咳咳...我*(璃月国粹)!”

阿蕾奇诺见到苏命这副模样,朱唇不经意的向上勾勒起了一丝弧度,“你果然不会是至冬人。”

要知道至冬人对于烈酒的接受度就像是呼吸一样与生俱来,对于至冬人而言烈酒就像氧气不可或缺。

苏命被呛的眼泪都出来了,鬼知道这玩意一小口就能离谱成这样,仿佛在迷离之际看到了天使般的哥伦比娅小姐带着他走向天国。

“算你厉害,”苏命佩服的向阿蕾奇诺比了个大拇指,看酒瓶里酒液的高度,【仆人】小姐一个人干掉了大半瓶,也只是侧脸挂有极淡的红晕,云淡风轻的像是在喝白开水。

“平时不在壁炉之家吗?”

苏命用食指弹着酒杯,冰块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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