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么标致一个女学生居然会插秧。”

“没有什么好意外的,我和你一样,农村丫头。”

“我能和你一样就好了,我如果能考进青大,别说下田插秧了,在田边看着我也不想看。”

二娃子抬起头,看到竹林里站着个人,和楠竹一样笔挺。“还真有人站在田边看,景利......”

“老师,你怎么来了。”

“......叔让我来给你们帮忙。”乔一和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着褪去鞋袜。

“你别脱了,你就不要来添乱了,你在田边把秧苗抛给我和晓歌就好。”

“你能下田插秧我怎么就是添乱了,我也想通过劳动换一顿好吃的。”

“插秧的深浅你知道,多大间隔你知道?你真别......”

景利话还没说完,乔一和一只脚已经踩进了田里。这是他第一次下水田。

滑腻的淤泥包裹着腿脚,感觉自己随时会陷进这泥沼里,无法自拔,寸步难行。借助手臂的力量艰难把一只腿拔出来,重心侧移,另一条腿又深陷泥中。

“你就不要在这儿演步步惊心了,赶紧上去。”景利看着老师笨拙的样子笑道。

“我拔不出来了,你过来帮帮我。”说出这句话,乔一和就后悔了,联系到昨晚那个梦,立时面红耳赤。

听着景利轻叹了一声,见她放下秧苗洗了手往自己走来,一时间心乱如麻:“你不用过来,我......我自己可以。”

景利已经走近,抬起他的胳膊搭上她肩膀,一只手环上他腰,用力将他从泥沼里带出来:“人呢要听劝,特别是自己未知的领域,千万不要随便以身犯险,否则折磨了自己,还要麻烦别人。”

将乔一和送到岸边,景利指了指竹林边:“那儿有个水渠,去洗洗。”说完景利又返回秧田去了。

那边晓歌笑不停:“以前听我哥说青大都是些老学究,皱不拉几老酸菜。早知道有你老师这样可爱的青年才俊,水芹菜一样嫩的帅哥,我拼了命都要考进去,哈哈哈哈。让他再下来一趟,这次换我去帮他拔出来。”

景利感觉晓歌这话怪怪的,到底哪里怪了又说不上来:“现在考也来得及,考进我们专业来,当我的小师妹,天天带你去看水芹菜一样的老师。”

“要考我也不考你们专业,我可争不过你,有你这棵水葱在,水芹菜哪还轮得到我。”

“......你说你哥,你哥也在青大?”

“我哥,解晓武,今年大二,你们青大广告系的。”

“谢晓武,那个锦衣郎是你哥?”

“什么?”两个人隔着半亩水田,晓歌没有听清景利说的话。“我哥不是什么狼,听他说的样子学校很多人都认识他,可能你们把我们的姓读成解答题的解,其实在姓氏里面这个字该读谢,和谢谢的谢同音。”

“你哥还真是名声在外。”

“怎么?难道你也认识,这么巧。”

“不认识,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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