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老将军!”一众人惊呼道。

户愈看着眼前的老将军,身体开始瑟瑟发抖,只能捂住伤口不住的颤抖着。

“老将军,这些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整个郭府已经被士兵给围起来了。”

“有劳赵大人了。”廉颇将军将那些人控制到了外面。

洛伊依此时还在原地发着呆。

“伊依,廉颇老将军来了,我们得救了。”雍拍了拍还在愣神的洛伊依。

“嗯?我们,我们得救了吗?”洛伊依回过神来。

“是啊,伊依师妹,廉颇老将军来了。”

洛伊依看着被押解出门的人,她突然瘫坐在地上,握着剑的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伊依,伊依,你在哪儿?”赵政如一阵风般跑进正厅中,他进门后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洛伊依,赶紧上前,”伊依?你怎么了,你是受伤了吗?”

洛伊依回头看到赵政:“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要死了!”洛伊依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赵政缓缓将洛伊依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了伊依,没事了,我们出去吧,郭老家主已经被护送出去了,你放心吧。”

在赵政的搀扶下,洛伊依才勉强的站起身来。

徒弟们搀扶着雍,与赵政洛伊依一同走出郭府。

廉颇将军押解着户愈与一众蒙面人走在邯郸城中,城中百姓见状议论纷纷。

来到刑狱司。

“廉颇将军,您怎么贵步临贱地啊。”刑狱司的官员出门迎着廉颇。

“这些是犯案的囚犯,你好好审审,老夫我就在此听审,看看他们户家到底有多无法无天。”廉颇一把将户愈推进刑狱司中。

“这,这,这户家的户愈公子······”

眼看刑狱司官员难以启齿的样子,廉颇拉起官员的衣领:“怎么,户家的人不受赵国律法的管制吗?”

“不是的不是的老将军,我马上审,马上审!”

此时的赵奢安顿着雍:“雍先生身负重伤,快到医馆中疗伤吧,这次得多谢您相助了,不是您在郭府拖延时间,或许我们都无法及时赶到。”

“赵大人不必客气,我这些伤算不得什么,只要户府这群家伙能绳之以法我受些伤算不得什么。”

“先生果真侠义之士啊。”

将雍安顿好去疗伤后,赵奢带着洛伊依和赵政来到了刑狱司。

此时,刑狱司官员已经将蒙面人和户愈审的七七八八了。

见到赵奢到来,廉颇将刚刚整理完毕的案件卷宗拿给了赵奢查看。

“真是岂有此理,这户家不光与宗室和庐陵君勾连,还在私贩盐铁。”

“这户愈,稍稍吓唬一下就全招了。”廉颇吐槽着户愈的怯懦。

“老将军,这么大的案子,我们该如何?”

“毕竟牵连宗室,我得上报大王,让大王定夺。”

“老将军所言甚是,那户家剩下的人?”赵奢问道。

“统统抓进永巷,一个一个给我细细的审。”

“诺!”手下得令后前往了户家别院。

此时的户府中。

“老太爷,老太爷不好了!”下人跌跌撞撞的跑进屋里。

“何事如此慌张,愈儿有何消息啊,那郭恝老朽引出夏家人没有啊。”户老太爷轻轻拂着胡子,品着面前的茶水。

“户愈公子被赵奢和廉颇将军关到永巷狱中了!”

“什么?”户老太爷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你说愈儿被谁关起来了?”

“赵奢大人和廉颇老将军。”

“怎么他们会知道这些事?不是跟宗室中的人打过招呼,让他们庇护着点愈儿吗?”户老太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以为的已经将关系打点到位,却被赵奢和廉颇给破坏掉。

“那现在外面是何情形?”

“刑狱司的李朗中托出信儿来,说赵奢和廉颇将军已经派人来户府拿人了!”

“啪!”户老太爷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已经在路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爹,爹,往我们别院的方向来了好多官兵啊。”户爵慌张的跑进屋。

“爵儿,是刑狱司派人来户家拿人了,我们赶快想办法逃出去吧。”

“爹,这是怎么回事?那愈儿呢?他怎么样了。”

“他被抓进永巷狱中了!”

户爵一下瘫软在地。

“老太爷,赶紧想办法吧,否则官兵上门我们就都跑不出去了。”

“爵儿,将家里的金带上,先寻出路,事态平息后再让那些宗室联络官员想办法。”

户爵赶紧按照户老太爷的要求将家中的金和一些贵重物品带在身上。

“我们从后门出去,从别院竹林的小路出去,这样不会跟大道上的官兵碰头。”

户家老少从后门出去来到竹林中,沿着小路准备往官道上走。

走出竹林,户爵说道:“这样他们应该就找不到我们了。”

“爵儿,我们先休息一下,为父我实在口渴难耐啊。”

户爵将水袋递给老太爷。

就当老太爷举起水袋准备喝水的时候,一帮兵马向他们奔来。

“爹,快起来,官兵追来了!”

还没来得及喝水的户老太爷被户爵拉起上了马车,又接着逃跑。

“户家之人听着,你们跑不掉的,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一群弓弩手齐刷刷的将弓箭抬起,随着一支支箭矢飞出,下人们应声倒地,

见此情景,户家人只好停下脚步,呆呆的站在原地。

“将他们绑了。”

士兵上前将户家人全部五花大绑,然后被押解着回到了邯郸城中。

此时的刑狱司中,李朗中将户愈等人收押后来到赵奢和廉颇处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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