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百姓看到这些衙役将尸体郑重放下,原本了无生气的目光似乎亮了一些,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看着这些衙役们小心翼翼地处理尸体,有些百姓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那压抑已久的悲痛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衙役们回头看了一眼那些百姓,但没有多说什么,继续默默地处理着尸体。他们知道,眼前的工作不仅是对死者的尊重,更是对这些活着的人的一种安慰。

没多久,几名身穿黑色骷髅服饰的青年人走到了广场边。他们气势汹汹,眼神中透着不屑和冷漠。为首之人开口道:“是你们把他们放下来的?”

三名衙役抬头,警惕地看向这些人,其中一名衙役问道:“你们是何人?”

领头之人冷笑一声,威胁道:“我们是黑阳宗的弟子。你们不知道这是我们黑阳宗的地界吗?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敢把他们这些刁民放下来,不想活了是吧?”

衙役们闻言,脸色微变,但他们依然保持镇定。其中一名年长的衙役沉声说道:“我们是官府派来处理此事的。你们黑阳宗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王法。现在,请你们离开。”

领头的黑阳宗弟子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王法?在这里,我们黑阳宗就是王法!你们几个小小的衙役,也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真是找死!”

另一名衙役上前一步,直视着领头的人,冷冷说道:“你们杀害无辜百姓,天理难容。今天我们即使拼了性命,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黑阳宗的弟子们哈哈大笑,为首的人眼神中满是轻蔑:“就凭你们?几个小小的衙役,也敢和我们黑阳宗作对?真是螳臂当车。”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心中既紧张又害怕,有些人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声音引来黑阳宗的注意。但更多的人则带着一丝希望和感激,看着那些为他们挺身而出的衙役。

突然,为首的黑阳宗弟子抽出一把长刀,冷声道:“既然你们这么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这些衙役虽然有些功夫在身,但在黑阳宗弟子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很快,三名衙役便都被打翻在地,身上多处受伤,挣扎着却无法起身。为首的一名黑阳宗弟子狞笑着,举起大刀准备砍掉其中一名衙役的头颅,眼看大刀就要落下,一颗石子突然飞来,准确无误地击中这名弟子的手腕。石子的力量奇大,竟让这名弟子连刀都握不住,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那名弟子惊怒交加,捂着手腕大喊:“什么人?”

几名黑阳宗弟子立刻转头四处寻找,很快,他们在广场对面的一颗大树上发现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位儒生打扮的青年,他身穿长袍,腰间挂着一个竹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然而,这名青年的眼神却异常犀利,仿佛能直穿心灵。和儒生对视的几名黑阳宗弟子顿时浑身冒起一股寒意。

儒生从树上轻轻一跃,稳稳落在地上,他的动作轻盈,仿佛一片落叶。青年走近几步,微微一笑,说道:“几位,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肆意妄为。”

那名领头的黑阳宗弟子怒喝道:“你是何人?少在这装神弄鬼的!”

儒生微微一笑,淡定地回答:“我是何人你们不必知道,我现在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老实回答即可。”

另一名黑阳宗弟子满脸不屑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我们回答问题?”

儒生的笑意稍减,语气变得冰冷:“你的这个答案我很不满意。”

话音刚落,只见儒生手中闪过一丝光芒,一枚石子以惊人的速度飞出,划破空气,“噗”的一声,那枚石子竟从那名弟子的眉心穿透而过。那弟子的眼神瞬间凝固,身体僵硬,接着便应声倒地。

在场众人皆是呆立当场,衙役们惊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百姓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黑阳宗的其他弟子更是脸色惨白,仿佛看到了鬼魅般盯着儒生。

儒生淡然地收回手,目光冷冷扫过剩下的黑阳宗弟子,语气依旧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谁来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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