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醒着的就剩古雷、阮智朱。

“智朱兄,你可知五百年前,你蜘蛛一脉和我棕熊一脉关系颇好?”古雷眼神朦胧。

“有,有这回事?小弟我不曾听过。”阮智朱酒量比刘北好,不过在古雷的酒量面前,也有些撑不住,肉眼可见的有些醉了。

“那可不是?”古雷喝着酒,吹着牛,“想当年,我熊家熊姥爷刚来察州,熊生地不熟,要不是遇到你家阮姥爷,可能连吃饭、睡觉的地儿都没有。”

“我怎么从来没听爷爷讲过此事。”

“肯定是你爷爷品性纯良,乐于助熊,却又不求回报。”

“是,是吗?可我爷爷好像,好像,嗝,偷摸拐骗,样样,样样都干。”

“那只是表象。他真实的一面你没看到,宽厚淳朴是他的本性,行善积德是他的准则。”

“古哥,你这么一说,似,似乎,爷爷,真就这样。”

“当然,我还会骗你?其实有件事情,你爷爷估计没对你说。”

“什么,什么事?”

“我俩的爷爷早些年有个约定,如果谁家孙子武道境界高谁几个层次,谁就要义不容辞地指点另一位。”

“是吗?”

“是的,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阮智朱吼着站起身来,“啪”一下倒在桌子上,将碗、菜砸倒片。

翌日。

天微亮。

刘北、熊小二宿醉未醒。

辜丰源一早醒来。他手打着灯,低下头,对着留影石扒拉着光头,看看有没有新长出来的头发。可惜的是,一根都没冒出头。

古雷做完举重,跑完步回来,看到辜丰源的样子,不觉莞尔。他上前打了声招呼,“辜兄,早呀。”

辜丰源受到惊吓,手没捏稳,险些将灯打倒在地。

“是古兄呀。这么早就醒了。这个,今天天气真好。”辜丰源尴尬地站起身来,抓稳了灯,望着远方的天空。

“是吗?”古雷邀请辜丰源去山下的茶舍坐坐。辜丰源想着没事,答应陪同。

茶舍里还没有客人。古雷两人刚跨进门,睡意朦胧的老板马上精神饱满,高了声嗓子,“小二,有客到。”

“来啦。”小二的手脚麻利,几步走到古雷两人面前,“客官,是吃稀饭、还是包子?”

“你这不是茶馆吗?”古雷奇怪地问道。

“客官,瞧您说得,哪有客人一早喝茶的?咱这儿,早上供应早点,中午及下午才供应茶。不过如果客官现在喝茶的话,小子马上去准备。”

“不用了,就要五笼包子、十个鸡蛋,另外先上两碗稀饭,吃完再点。”

“好的,客官稍等。”小二记好,也不重复一遍,直接到后厨去了。不一会儿,就将古雷要的早餐端上桌。

“辜兄,这顿饭你请哟。”古雷笑道。

辜丰源自无不可,“没想到古兄不仅海量,食量也是惊人。昨日只顾着喝酒,饭菜倒没怎么吃。”

“辜兄见笑。”古雷手上没停,“辜兄之前可曾收徒?”

“不曾。”辜丰源吃完一个包子,“古兄可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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