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看了一眼西门欢在心里暗暗想,“他怎么不去救林正义呢?”
西门欢回头看着冯玉耳和父亲,好像故意放任自己的女朋友围攻老人一样。
“鬼混的世界就这么变态吗?”墨掉暗暗想,“冯玉耳啊冯玉耳,你是自不量力啊,林正义要是想收拾你,还有你还手的余地吗?做人做事要知道深浅,见好就收才是一个智慧的女人。”
可是,这个时候的冯玉耳只管攻击林正义的身体泄愤,没有一点社会责任和家庭教养,典型的一个自利自私鬼。
墨掉只有冲过去阻挡,“玉耳小姐,你这是忤逆不孝啊!”
没料到冯玉耳抡起家伙朝墨掉头上就是几下,打得鲜血直流。
冯玉耳攻击林正义有多痛,墨掉这回算是体会到了。
他一脚把冯玉耳蹬翻,然后把林正义扶起。
冯玉耳一个翻滚爬起来,举起家伙乱打。
墨掉实在忍不住了,就一个后摆腿,将冯玉耳再次掀翻,然后拉着林正义走。
一个社会不应该制造矛盾,不应该离间人与人的关系,不应该打压一方扶持一地,应该和平相处,过好每一天才是正道。
“老爷子,你让她干吗?那是认钱不认亲,没有教养的东西。你不给她一点颜色看,她是不知道锅是铁造的。”
“唉!”林正义伸出双手说,“我这手打敌人可以,打你们下不了手。”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冯玉耳忽然从墨掉胯下伸出铲子和勺子捅林正义的下身。
墨掉见冯玉耳如此不识好歹,本想两脚一拼夹爆头颅,没想到西门欢醒过来,从后面用手勒住冯玉耳的脖子要拧下脑袋。
冯玉耳仰着头,脸色苍白,发不出声音,手里的勺子和铲子掉落在地上,身体僵直,脚在地上拖着走,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了。
林正义见那架势再不救人,恐怕冯玉耳就没命了。
西门欢把冯玉耳的喉咙压破了,或者把脖子给扭断了,见死不救就是小人了不是?下一次轮回转考试还会及格做人不?
他们顾不上那么多了,立马上前解围。
“欢欢,你不要弄死她。你弄死她是小,失去地府名声是大,将来你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地府局长,往后谁个女人还敢跟你?子孙后代因你而无福禄寿禧,他们又得打光棍儿!”
墨掉吓得两腿发抖,冯玉耳的肉体在地面世界要是死了,在地府的灵魂也就回不去了!
冯玉耳老师不就真的死了吗?
思至此,他以最快的速度以同样的方法钩住林正义的脖子,“老爷子,委屈你一下。”
“要得!我配合你。”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放下冯玉耳的话,我就杀死你父亲。”
孝顺的子女不会拿任何东西作为父母的交换筹码。
墨掉这边话音一落,西门欢那边就把冯玉耳放开了。
“你们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墨掉不能为难林正义,就立马放开手,然后站到冯玉耳身边。
西门欢赶紧扶住老爷子的手臂,“父亲,你没事吧?”
“我没得事。”
林正义走到冯玉耳跟前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冯玉耳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西门欢问,“你是怎么想的?
“你们立马从我面前消失。”
“你个不要脸的,”冯玉耳指着西门欢当着林正义骂,“老娘跟你四五年,没有夫妻感情也有朋友之谊吧?”
“滚!”
“滚可以,但是话还是要说,你耽误我这些年总得有个说法吧?”
“你要什么说法?”
“人家分开既有金钱,又有房产,过着富有的生活,而我什么也没有捞到。”
西门欢回头看着林正义,意思是说,“父亲,你都听到了?不是我要留她,而是她死皮赖脸不愿意离开我们这四季如春的地府---。”
“那不行,”林正义赞成地说,“你要是这样放她走了,丢面子不说,关键我就没有幺儿媳妇了。”
林正义这么说是想知道吕素素的消息。
“父亲,你老人家怎么糊涂了?”西门欢不上当,“古人说天下只有剩菜剩饭,没有剩男剩女--。”
“等到起,”林正义打断西门欢的话,说道:
“古人的话那是针对古人说的,你看如今的农村,城里,剩男剩女还少吗?欢欢啊,你要听爹的话,玉耳长得这么乖巧你不能让她走---。”
“父亲,”西门欢昂头挺胸,气宇轩昂地说道,“我宁愿打光棍儿,也不要这样的婆娘。”
“胡说!”林正义指着冯玉耳问,“她哪里不好?”
“只是衣服穿的好看,内瓤糟糕透了。”
“要说不好那也是你不好,谁叫你没有处理好你们之间的关系?放她们走可以,除非……。”
墨掉知道林正义还不是舍不得冯玉耳,而是另有所指,担心冯玉耳听出弦外之音,于是说道:
“林先生,冯玉耳小姐今天跟局长大人必须有个了断,他们该分开了,如果继续鬼混下去,一个没命,一个没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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