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寡妇家门口,马六和二愣子正在叫门,马六扛着一个麻布袋子,二愣子手里拎着两只母鸡,看样子两人昨晚不知道在哪里打了秋风,满载而归。

陈诚早就等得望眼欲穿,当即拎着差刀走出院子,大步向两人行去。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陈二!这都快到饭点了,风风火火的要上哪去?”

马六转过身来,轻蔑的一笑,陈诚之前有过一个哥哥,早年夭折,马六称他陈二,便是存心奚落。

原先的陈诚老实本分,加上身子骨弱,见到马六这些泼皮无赖都是敬而远之。

在马六眼中,陈诚就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菜鸡,若非陈诚是狱卒,随身配着差刀,早就被拿捏多少回了。

在两人身前站定,陈诚没有搭理马六,而是盯着二愣子,冷声道:“昨天是你拿石子打的小婉,还骂她是小克人精?”

“你...你想干嘛?”二愣子自知理亏,见陈诚气势汹汹,下意识便想往马六身后躲。

陈诚哪容他躲?飞起一脚踹过去。

砰!

这一脚陈诚含恨而出,使了七分力道,正中二愣子心口,将他踹得飞了出去,重重砸在院门上。

“陈二,你好大的胆子!”

马六反应过来,这个陈二明显来者不善。

他卸下布袋,拿了根木棍在手中作势欲打,只是畏惧陈诚手里的差刀,没敢动手。

这时院门打开,田寡妇见自家儿子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一时间撒起泼来。

“陈二,你这个天杀的,你竟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田寡妇张牙舞爪,朝陈诚面门抓去。

陈诚又飞起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杀人啦!大家快来看啊,陈二杀人啦!马六,你个没良心的,你就看着我们娘儿俩被人打杀么?”

田寡妇吃了亏,不敢再动手,坐在地上扯着嗓门大声哭嚎。

“陈二,有种放下差刀,咱们一对一放对!”马六恶狠狠道,他依旧害怕陈诚手里的差刀。

陈诚将差刀挂回腰上,“怎么,你想跟我动手?”

“哼,老子不仅要跟你动手,还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马六哼了一声,举着手里木棍便朝陈诚当头砸下。

泼皮无赖哪里会讲武德!他这是打定了主意,要一棍将陈诚打得头破血流,好立立威风。

陈诚早有准备,身形快速向前一探,手臂猛地一挥。

咔嚓!

双臂碰触,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

修炼铁衣功,他手臂绑着铁片作为负重,和戴着铁护臂一般无二。

“啊!!!”马六发出一声惨呼。

陈诚右脚猛地一扫,正中马六小腿。

咔嚓!

又一声清脆骨头断裂声响起。

陈诚腿上亦绑了铁片负重,戴着铁护腿的。

手断!脚断!马六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眼见马六吃了亏,田寡妇复又哭嚎起来。

“杀人啦!陈二杀人啦!大家快来看,陈二杀人啦!还有没有王法啦!”

隔壁邻里听到动静,纷纷走出院门看热闹,不过没人敢吭声。

整个巷子便只有田寡妇哭嚎声。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几名巡街差役经过巷子口,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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