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这是哪个散财童子给她送钱来了,她租房子才刚花了五十两银子。
难道是祁狅良心发现,终于明白自己错怪昶儿了?
她猛地甩了甩头,觉得不可能。
刚想找个人问问是怎么回事,祁狅抱着弱柳扶风的柳眠,带着一队亲卫与侍从,浩浩荡荡从门外走了进来。
本就脸色阴郁,等看清楚这满院子的东西后,昨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霎时又烧了起来。
“姑姑这是想干什么?”
“为了报复孤,连脸都不要了,孤的私藏你也敢动?”
“难为眠儿心地仁慈,刚醒来就惦记着你的昶儿,非要过来探望,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说完怜惜地看向柳眠,满眼都是心疼。
“这种白眼狼就不应该救!”
奚娆刚回来,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他冷酷无情地刺了一刀。
眼神一瞬间冷凝。
当即就把金鞭从腰间抽出,捏在了手上。
“你想干什么?”祁狅下意识护住柳眠,命令亲卫上前围住了她。
奚娆气极而笑。
“太子心里不痛快,想找人撒气可以,但本主没做过的事情绝不会认!”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是不是本主可以随意指使你东宫的下人搬走,太子只要找来家令丞一问便知。如此冲动,武断,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
祁狅锋利的眉角狠狠一跳,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疯狂乱窜。
明明是她儿子先犯了错,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
“奚……”他轻咬舌尖,终于还是忍住了。
转头看向身后的仆从:“家令丞何在?让他立刻马上给孤滚过来!”
头发花白的家令丞接到命令,气喘吁吁地往这里赶。
可怜他年过五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祁狅面色铁青地矗立在西暖阁院内,身边没有一个人敢吭声,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颤巍巍地行礼:“启禀殿下,下官……是完全按照郡主给的清单把东西搬过来的,应该没有什么错漏呀。”
祁狅愣了一愣,随即满目阴沉。
“是郡主让你搬的?”
“是啊,郡主说这件事您是知道的,难道……”家令丞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面如土色,“殿下饶命,饶命!下官实在不知啊。”
祁狅直勾勾地看向奚娆,眼神里透露着不可置信。
难怪自从奚娆入住东宫,鼎鼎就像是中了邪。
昨日不仅主动为昶儿说话,还声称想要去花园赏梅的不是昶儿,而是柳眠。
自己的小病秧子不好好教导,竟敢偷偷教唆鼎鼎做出这等忤逆之事!
这是想干什么?
离间她们母子,把鼎鼎从眠儿身边抢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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