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声之中,这位女修胡思,扫视了下众人,轻呸了一声:“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自己,搞得好像一个个都是痴情男儿、贞洁烈女?”
言语间,她腰身款摆地走了过去,贴靠在了司徒辰耳边,传音道:“你这不中用的货色,今后你我便是成了亲,我不管着你,你也别碍着我,各玩各的吧。若是接受不了,你还是趁早退婚了吧。”
一听此话,司徒辰冷笑了一声,传音回道:“别痴心妄想了,要退你去退,你我之间的亲事可是长辈定下来,哪容得我们这当晚辈自己愿不愿意?不过待完婚之后,你也该收敛一些了,再这般浪荡下去,令师脸面也无光。”
“怎么,你便不觉得丢脸?”胡思轻笑道。
“有欲无爱,又不曾将你放在心上过,大家玩玩罢了,何来丢脸之说,只是别闹出人命了就行。若是怀的不是我司徒家的血脉,那你我两家只怕是要从此反目成仇了。”司徒辰语气淡淡道。
“你……”胡思秀眉一蹙,俏脸顿时冷了几分下来。
见此,司徒辰将前面的这未婚妻腰身一搂,微低着头,充满侵略地盯着对方。
“今儿倒有些男儿气概了!”胡思伸出指尖在对方胸膛上轻画着圈。
此话刚落,司徒辰猛然一用力,两人紧拥,双唇相凑,舌儿相弄。
一时之间,在场大部分的年轻人如撒欢的猴子,大叫高喊助兴了起来,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而不过半丈远的陈玉明,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眉头微皱,不解道:“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自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席晓风笑道。
一听此话,陈玉明与尤彦异口同声道:“无趣!”
言罢,两人四目相对,转而朗声大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陈师弟是个有趣的人物,你我是一样的精诚之辈。”尤彦哑声道。
“或许吧,我只是个怕麻烦的人。若是有人想要寻麻烦,那也莫怪我了,尤道友你觉得呢?”陈玉明轻笑了一声。
在与宗门这些同辈相处的短暂时间里,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易与的货色,行事大多是毫无顾忌,随性随意。
眼下他在这里先划下一个道来,也免得今后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情找到了自己头上。
陈玉明历经过母亡父去,生不如犬的颠沛流离日子,拼命地苟延残喘着,为人最是惜命。
“我倒是不怕什么麻烦,山来了便把山给铲了,海来就将海填了去。”尤彦不急不缓道。
此话刚落,陈玉明随手挽了下剑花,金石交击之声乍响。
只见剑影重重间,从暗处袭来的几枚长针击落,应声而落,火光四溅。
做完此事,陈玉明轻叹了一声,身影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只见在十余丈外,他蓦然出现在了一个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年面前,毫不犹豫地朝其眉间一剑刺去。
此人脸上满是惊恐,好似来不及有半点反应,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而就在此刻,在其周身蓦然升腾起了一层黄蒙蒙的灵光护罩。
陈玉明并未就此收手,反倒是将法力灌注于剑身,凝势聚意于剑尖之上,一剑刺在了那厚土罩上。
而这厚土罩好似纸般,就这般被长剑轻而易举地刺了过去,没有半点涩滞。
只是眼看着剑尖已触及到了此人脸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汗毛,下一刻便要贯穿其脑袋之时,却忽然不得寸进。
对方肌肤仿若玄铁炼晶一般坚不可摧,他这已用了七分力的一剑,在此人眉间上竟然连个白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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