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宁西则和白砾一起,又爬上了人家屋顶去赏月。

“今晚的月光真亮。”翟宁西说。

白砾嗯了一声,才抬头看月光,但却发现,并没有那么亮,“我一直有个问题不大理解。”白砾说道。

翟宁西低下头来问他:“何事?”

白砾说道:“我们四人都是元婴(据道家的说法,修炼的元婴又称道胎,先是大周天通,然后身体三开合,中脉现,三花聚顶,丹成,三田育婴),虽都会有自己的招术和绝技,我们的能力便只能在这范围运行,但你……为何却有如此绝技?”

翟宁西惊到了,他好像没有告诉白砾自己有瞬移这能力吧!“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绝招的?”他反问。

白砾回到:“白洞那一战,你为我抵挡的时候。”

翟宁西这才回想起来了,好像真是那时候暴露的,于是他老实的交代了:“我原本是没有这能力的,后来不知为何,我八岁时患上了一种病,长叔叔呢请来了高人来治我的病,之后我便有了这么个能力,不过吧,有了这么个绝技也很奇怪,它是在我紧张或焦虑的时候才能使出来,不过还不如没有呢,跟没有一样。”

白砾点了点头,疑惑终于消除了,心里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翟宁西也闲着无聊,就随口一问:“白砾,你有心仪的人吗?”

没想到,白砾听完了之后,耳朵一下就涨红了,这要换做以往,他早就走人了。但这次他却没有逃避,小心翼翼地回到:“若有,你当如何?”翟宁西惊讶的说:“还真的有啊!不如何啊!我就问问。”

从前翟宁西还埋怨白砾像个木头,其实自己才是那个不开窍的木头吧!你看你,白砾这小子都暗意得如此明显了,你还不懂!果真是要怪他自己断句的问题了。

于是又说道:“那位姑娘可真是惨,竟还被你瞧上了,哈哈,我看啊!照你这个性子人家早就被拐跑了。”翟宁西开玩笑的说。

“谁说是姑娘?”

翟宁西停止了笑声,一本正经地说:“不是姑娘?难道是公主啊!嘿嘿。”

白砾当时可真心想撬开翟宁西的脑门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脑浆。

翟宁西看他又开始不说话了,问:“白砾,你怎么了?”

白砾的头沉重的低下,“你果真……一点不知。”翟宁西一脸疑惑,他不明白白砾为何这么说,他怕等会自己又说错话白砾便不理他了,于是转移话题,“对了。”说完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玉佩,“送给你!”递给白砾,白砾看着那块玉佩,真是通灵剔透,莹润光泽,蓝青温碧啊。

他问道:“这是……”

“你可别小瞧它,这是我小时候长叔叔送给我的,不过我现在留着这个也没用,所以就送给你,就当是纪念物了,当我离你近的时候呢它就会发光,而且,如果越近,光就越亮。你看,有趣吧!”刚说完玉佩就发起了阵阵光亮。

白砾盯着它,嘴唇稍微颤动,翟宁西看他好像不是很喜欢,以为他嫌弃这个,自己也失望了起来,“你不要啊?那好吧。”于是就准备要收进腰间,没想到被白砾一把拉住了,从翟宁西手里拿走了玉佩,于是就自己佩戴在了腰上。翟宁西看他收下了,也就放心了。

半月过去了,魔界蠢蠢欲动,最近各地也出现了一些乱斗,看魔族目的就是扰乱军心,让人兵荒马乱,使他们有机会趁机发动暴乱。

这一天,讯门里翟宁西正跟泽暮在练剑,也没什么事可做了,正俩人交谈之际,泽暮停了下来,忽然恍惚了一下,脑子浮现起一些景象:四方净土,支离破碎,伤亡惨重,血流千里。

翟宁西见他久不说话,问道:“又怎么了?”

“没事,许是昨日没睡好。”他大概预知到了那场血腥屠杀,可真害怕这些黑暗势力卷土重来,毕竟当年的叛乱损兵十万,血流成河,令人若恐半悚。

此时在魔界的北离,一直都是跟着罗璃后面,然后再是魔洞三煞,也知道魔尊没有轻举妄动,或在协议外的行为,尽管如此,他还是坚守职责,仍不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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