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走后,魏嬿婉笑着对陈婉茵道:“婉茵,你先去后面歇着吧,我借你的五福堂一用。”

陈婉茵心软,看到颖贵人年纪尚幼,被家里人随意养废还不自知,已经动了恻隐之心。

但是她也知道,若此时此刻为巴林湄若求情,不仅有故作好人之嫌,还会让魏嬿婉难做,故而十分懂事地不曾开口,只道:“你尽管将这里当成绾春轩便是,我备了点心和茶水,在后头等你。”

魏嬿婉优哉游哉地往主位上一坐,却见巴林湄若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了,仰着下巴轻蔑地看着她道:“令贵妃娘娘,我乃是巴林王的亲女儿,皇上礼重蒙古,你岂敢动我?”

魏嬿婉都笑了,她前世怎么没发现这巴林湄若有这么蠢。

懒得跟这二傻子废话,魏嬿婉直接吩咐春婵道:“春婵,传本宫的谕令,从今日起,颖贵人跟着宫里的教习姑姑重新学习宫规。她骄纵任性,寻常手段只怕是难以让她驯服,本宫会特赐教习姑姑一把戒尺,想必会对她学习宫规大有助益。”

巴林湄若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虽然不知宫规为何物,但她是见过戒尺的。

小时候,她的兄弟们不爱读书,父王就会让师傅用戒尺打他们的手心,打得手心红肿流血,连笔都握不住,可她却从未挨过那东西。

巴林湄若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父王对她的偏疼。

那时候,巴林湄若的兄弟们若是背不下来整本书,就会挨戒尺,而她只要随便背会一句诗,大家就会夸她聪慧。

兄弟们骑射,若是不能连中靶心,就会被训斥,甚至是挨马鞭,而她只要能够上靶,就会获得大家的赞誉。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