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前

蒙德,龙脊雪山深处

在被称为【灾厄】的杜林心脏处,有一个穿着长袍带着兜帽的年轻男人正在刻画着一个神秘的法阵,同时嘴里正在不住地念叨着:“这个世界太神奇了!竟然能将龙这种生物当作炼金生物制造出来,只要驾驭了杜林,我一定可以......”男人说到这里转头看向了洞穴继续说道,“冲破这片虚假的天空,回家!”

伴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巨大的法阵以杜林的心脏为中心已经构筑完成,顿时整个雪山里所有生命同时消失了生息,出奇的是,山脚下的冒险者据点空空荡荡,同时一道黑红色的光柱冲天而起,而杜林的肉身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和生长。

与此同时,风起地

温迪靠在古朴的大树旁看着与游戏内不同的多出来的一个墓碑出神,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上面大多数字迹已经辨认不清,当然,如果我注意到的话肯定会惊掉下巴,因为墓碑上面唯独一个“淇”字清晰可见。

没过一会,雪山的光柱冲天而起,温迪同样发现了雪山的异样,他皱起眉头:“这帮家伙又想做什么,竟然还把【灾厄】给复活了?”语言中已然带上了怒火,因为当年提瓦特的遭遇他还记忆犹新。但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重新坐了回去从身旁拿起一壶酒狠狠地灌了一口,似是要将心中的烦闷与痛苦重新咽下去一样。

突然不知何时两个年轻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座刻有“淇”字的墓碑旁,开口对温迪说道:“想不到杜林复活这种大消息,巴巴托斯大人还有心情在这里坐着喝酒。”

温迪连正眼都没看二人,只是冷冷回应一句:“知道了还在这说风凉话?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男人也没生气,重新开口:“听大人的意思是要迁怒于我们咯?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或者说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是受害者。”

温迪没多说话,只是瞟了一眼他们二人。

看温迪没有回话,另外一名男人,随意地搭在墓碑上,略带戏谑地开口:“想不到如此讨厌我们的风神大人也会为我们立墓碑......”

“滚,我不想说第二次,还有,你们没资格和他相提并论。”温迪直接开口打断了他。

翡翠般的眼神尽是无尽的冷漠和杀意。二人只感觉原本温暖宜人的微风,此刻满是寒冷刺骨,若有若无的微风攀上二人脖颈,死亡的警钟在二人心中打响。

这家伙,是认真的!

这一刻,他们才真正的意识到那个随和散漫的酒鬼吟游诗人只是他其中之一个名字,他还有另一个真正的名字,魔神战争的胜者、尘世七执政之一--巴巴托斯!

龙脊雪山深处

伴随着龙躯逐渐的复原,男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喜悦却逐渐消失,因为他发现法阵正在随着杜林的复活而逐渐失去控制,再这样下去恐怕杜林完全复活后第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

男人发觉事态已经脱离了控制,但又因为这是双向契约,导致他不能离开法阵,可以说法阵现在反而变成了他的囚牢!

男人心中满是不甘,为了这一次,他几乎压上了所有,他不甘心!十年!整整十年!从他死后意外穿越到了这个名为提瓦特的世界后就一直在追寻着回家的路,他这一路上见证了许多奇幻的事情,甚至和其他的自己都有不少交流,这一刻男人兜帽下的面容终于显露出来,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的面庞,可以说完全就是少年面容,不,可以说和刚刚风起地的二人完全就是一个面容,或者说他们几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小淇!

炼金师小淇在与其他小淇交流和记载中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提瓦特的天空,是虚假的。

这句话是哪个小淇说的现在已经无从考究,但炼金师小淇清楚,回家的关键就在其中!于是他离开了蒙德后开始寻找可以打破这个虚假之天的办法,但很可惜的是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他几乎无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任何一个城市,但炼金师小淇不在乎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条道路,那便是回家,他不知道那边的世界过去了多久,但他很担心妹妹欣悦的安危,就在他死的前一天,妹妹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而他也是因为这个才被人暗杀。

还没等回忆结束,炼金师小淇发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断被抽取,而杜林的身躯也再次的壮大几分,伴随着杜林那双猩红的眸子开始转动,炼金师小淇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他的身躯渐渐破碎、消散。

而就在炼金师小淇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一个黑洞骤然出现,紧接着一个身穿红色甲胄头顶杀马特的小淇被从黑洞中扔了出来,小淇先是神情一滞,随后立马稳住了身形,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这里是......我不是被柱间给......”随后他又开始大笑起来:“好啊!看来天不亡我小淇!这副壮年期的身体再配上现在的我一定能够战胜柱间!”

但杜林可不懂得看气氛,破空声从这个很像斑的小淇身后传来,斑淇略皱眉头:“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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