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看起来壮实,没想到也像大槐似的,是个绣花枕头!”
“就是说,以后咱们可不敢惹她,要不然咱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得,谁知道她还会想出什么招数来对付咱们!”
“……”
众人眼见趾高气昂的宋氏铩羽而归,气冲霄汉的松有足也如落败公鸡,反而还得应和着她把三木收为徒弟,不得不再次佩服林倾的厉害手段。
几个孩子再次目睹林倾轻而易举的解决如此严重危机,再听着乡亲们对娘毫不掩饰的敬佩,对她的仰慕更上一层楼。
尤其是林元新。
她真觉得,自己之前的十几年真是白活了!
林姨教给她这些安身立命的本事,真是让她想想都要舍不得睡觉,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在她身边学习才好!
松麦田听着这些刺耳的话,只敢在心里掀起万丈波澜,表面上看仍旧窝窝囊囊。
宋氏却撸起袖子叉腰开骂,想当初被多少追债的亡命之徒堵着家门都毫不畏惧的她,会害怕这几个只敢嘴上逞能的家伙?
言辞激烈,直戳痛处,直把在现代见惯了网络骂战的林倾都震得连连赞叹。
“啊呸,我刚才不开口,你们真当我宋春兰是好欺负的?!
“沈春花你那鼻涕漏到嘴边当粉条吃,拉屎和泥玩的傻儿子连锄头和爬犁都分不清,还妄想跟我爹学种地?
“你要没钱治你儿子,自己先去找郎中扎扎脑子,再不济往你耳朵眼里灌点油,好让它转起来!”
宋氏话音刚落,周遭就响起了憋笑的噗嗤声。
沈氏仗着家里有钱,听惯了旁人的恭维奉承,猛然间听到有人敢这样当面指着她痛骂,气得喘气如牛。
“你,你,你……”
香芝急忙拍着她后背,语调柔和但话仿佛淬了毒。
“宋大嫂,您可不能因为有足叔不满意麦田,就觉得大家都跟麦田一样……”
“你也闭嘴!”
沈氏愤恨的拍开宋氏指着自己的手,冲着香芝残忍一笑,道:“这话还是送给你自己吧香芝,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不满意就换个人吗?”
这话实在是意有所指,大家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个眼神。
松有足听着她们胡言乱语,有些担心的看向自己一直沉默不语的松麦田。
为了唤回儿子心思,他轻咳了几声,刻意的伸伸胳膊动动腿。
本以为此举会让儿子惊醒,却没想松麦田还一直捏着药包发愣,也不知是珍视万分还是在发呆。
他只当儿子是平日里畏缩惯了,见不得人多,因此也没有过多在意。
这些难听话实在算不得什么,男儿就该有男儿的样子,要是像女儿家似的扭扭捏捏全是小心思,因为几句话就扔了绣针,不浆洗做活,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太在意流言蜚语,只会固步难行,更别提成就大事。
可见松麦田一直发呆,松有足没忍住一把夺过药包,没话找话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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