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河我可警告你,以后要是再动什么歪心思,可别怪二哥我不客气!
说完他又转向林倾,笑着道:“娘,您放心,我们都会盯着这个小兔崽子,不让他犯错误的!”
顾四河感激的看向顾二苗,对二哥真是又爱又恨。
他能解围,顾四河自然是感谢。
可那一巴掌能不能轻点,打得他魂儿都要飞出来了!
林倾打一棒子又给了几个甜枣,道:“我听说这位松有足在作物地方面是村里的能手,正所谓不凡之人必有不凡之处,他有让四河你害怕的地方也很正常。”
顾四河重重点头,看娘脸上没有刚才那么气恼,讨好的笑了笑。
几人边吃饭边聊,顾四河看娘和元新姐姐都没有要说今天所遇事情的苗头,本想一吐为快,可想到方才挨骂的事,只得默默低头继续炫饭。
恰在此时顾长青造访,一来请林倾修改模拟策论,二是想跟她辞别。
“实话讲我也不想回书院,可无奈塾友托人来信儿,说贾府的诗会就在月底,这次的名单上有我,所以我得提前回去准备。”
林倾听到他要去贾府诗会,意识到这是个好时机,看一边的林元新也露出焦急神情,忙示意她暂且淡定。
“长青,我还从未去过诗会呢,不知道那里面都是什么样的啊?”
顾长青有些羞赧的道:“实不相瞒,伯母,我也是第一次受邀去贾府……只是说来有些奇怪,我那些去过贾府的塾友们回来说的,却是大相径庭。”
顾大毛很是疑惑。“这是为何?难不成他们去的还不是同个地方?”
“这……我也不得而知。有人说贾府召开的就是常见的普通诗会,若非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点心精致些;
“内容也颇为无聊,就是根据贾老爷所拟题目,或咏物或咏景,优胜者可以得到贾府所备好礼,可往往是金银器具,碗盏瓷器。这些东西我倒是见过的,虽然精美但无甚实用。”
说到这里,顾长青明显有些犹豫,颇为不好意思继续说:
“不,不过也有些人说,贾府诗会就是个名头,就是让书院学子们作陪,实则是叫来镇上的达官贵族,宴会上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甚至……甚至还有醉春楼的歌姬!”
几个孩子并不知道歌姬是什么意思,急忙转头看向林倾。
林倾干笑着说:“就,就是穿着清凉,跳舞很好看的漂亮姐姐。”
顾大毛气愤的羞红了脸,道:“当真是有辱斯文!如此时节,这些学子不思努力学习,好为朝廷建言献策,竟还有心思胡天胡地,饮酒作乐!”
顾长青叹息道:“没错,我也正是如此想,所以才从未进过贾府,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可这次是山长大人亲自吩咐,我也不敢不遵守。”
林倾看他如此为难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诗会上就算不直接出手相助,此刻也会帮忙出谋划策,于是放心的把元新的困境说给了几人。
顾长青边听边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握紧双拳,愤慨道:“若伯母所言非虚,那贾府当真是有眼无耻至极!手握多条人命,竟还能若无其事的粉饰太平,召开诗会!”
更让他细思极恐的是,为什么这样的事,他在书院时从未听说过?
还有,此事山长到底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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