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莫怕,随哥哥走,哥哥会保你平安!”
嘈杂的街道上,几名油腻的壮汉正肆无忌惮地调戏一位柔弱的小女子。女子容貌精致,小巧可爱,水汪汪的桃花眼楚楚动人,表情满是不情愿,显得愈加可怜。她的头上扎着两个丸子头,身着翡翠色的衣裳,手中提着一个包装好的牛皮袋。
她那纤细的手臂被壮汉紧紧握住,疼得她发出尖叫,拼命挣扎着呼喊:“不要!放开我!救命啊!”
她惊恐地望向周围的群众,期待有人出手相救。然而,围观的众人中,要么被吓得面如土色,要么已被打跑,剩下的都是被两名壮汉拦住了。
她绝望地流下泪水,眼看就要被拖走,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铿锵有力的吼声:
“放开她!”
众人被这声音震慑,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齐刷刷地望向声音的来源,这是谁如此大胆?
正是匡孝辙,他正赶回府上,路过此地时见有骚动,正好赶上了这一幕。
匡孝辙下了车,稳步走向挡在前面的几名壮汉。还未等壮汉开口,他已快如闪电地将其中一人打倒在地。全场人惊喜交加,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只见匡孝辙慢慢放下右腿,得意地望着剩下的几个脸色铁青的人,挑衅地勾了勾手指。被激怒的壮汉立刻冲上前来。
对方人多,而匡孝辙只有一人,尽管打倒了一个,但并不意味着他能同时应对三四人的攻击。围观的群众提心吊胆,场面惊心动魄,有的人因害怕捂住了眼睛,纷纷祈祷该男子能成功。而挟持女子的壮汉则一脸得意,信心满满地认为胜利在握。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匡孝辙迅速反应,准确预测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敏捷地躲避攻击,然后以重拳将他们逐一击倒。不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击打的精准度,都恰到好处,既不至于重伤对方,却能让他们无法再站起来。匡孝辙显然是一位训练有素的战士,这些小技俩对他而言如同儿戏。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几个壮汉心中咆哮,“这模样居然打败了我们,真是羞耻,以后再也无脸见人了!”
挟持女子的壮汉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被打倒,呆若木鸡。全场的人也都目瞪口呆。满脸惊恐的壮汉立刻放开姑娘,将她推到正走来的匡孝辙面前,举起双手,笑嘻嘻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位爷,小的不懂事,小的知错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嘿嘿,那人……人给您!”说罢便想逃跑。
匡孝辙心想,岂有如此轻易放过之理!他拿起一旁的板凳,飞箭似地砸向逃跑的壮汉的脑袋,“咚”的一声,那人当即倒地昏迷过去。
其他的兄弟们见状窃喜:哈哈!你也别想逃,该打的还是得打!
闹剧平息,路人纷纷为匡孝辙点赞后,各自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被救的女子感激涕零,向匡孝辙鞠了三躬。
匡孝辙忙扶住她,笑道:“姑娘无须多礼,实乃在下举手之劳。”
“多谢大侠救命!若无大侠,筱儿今日必被抓走。”女子边拭泪边道。
听着“大侠”二字,匡孝辙有些不习惯,便道:“姑娘无事便好。在下匡孝辙,字慧明,姑娘称我孝辙君即可。姑娘尊号为何?”
女子似有所觉,歉意地笑道:“失礼了!小女子花筱筱,字子容,那我称您为慧明君如何?直呼名号恐失礼,敢请您宽宥?”
匡孝辙还想拒绝,却被花筱筱抢先一步,他只得无奈地闭嘴。
“今日多谢慧明君救援。”她再度行礼。
匡孝辙脸色阴沉:我不在乎礼数,听不出来我并不想被称为这名吗?
花筱筱见他脸色奇怪,心中疑惑:这位公子为何面色凝重?我有说错话吗?
天空渐渐披上了艳丽的夕阳红,匡孝辙注意到自己已花费了不少时间,便想找个借口离开。
刚欲开口,花筱筱便抢先说道:“慧明君有急事吗?”
见匡孝辙稍微犹豫,笑着摇头,继续道:“只是天色将晚,小女子离家较远,担心再遇类似刚才的情况,所以……”花筱筱低头不语,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紧攥着衣裙。
匡孝辙明白,放任她不管不妥,便点头答应了。
花筱筱心中喜悦,笑得如月牙般甜美,看上去真是天真无害。
匡孝辙轻笑,嘱咐管家后,便随花筱筱前行。
果然,走到花筱筱家时,天色已黑。今夜的月光明亮,照亮四方。
匡孝辙抬头,见门前挂着匾额,上书“阚府”二字,眉头微皱,心中感到一丝烦躁。
“这是我兄长的府邸。”花筱筱见状,以为匡孝辙有所疑惑,便解释道。匡孝辙点头,低头看着花筱筱:“既然已回到家中,那在下就告辞了。”
“稍等片刻!”花筱筱叫住他,仰首望着匡孝辙,轻咽一口唾沫,思及阚爷所托,忙言道:“其实,余引君至此,乃是欲以谢意相表。请君不妨入内品茗片刻,再行离去。且君身手矫健,必是习武之人,我兄长素重救命恩人,愿向其介绍君,以结交为友。我本无才,唯有此法,恳请君以我兄长之名受此谢礼!”
花筱筱心中亦不知所言何物,只盼能留住匡孝辙,遂继续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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