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题目,步秋仁的表情,丰富精彩。

这不就是典型的田忌赛马?

不是,这些考验,,怎么都……

步秋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是内心吐槽归吐槽,该答的题,还是得答。

只见他依旧是上前几步先行一礼,然后沉吟道。

“倘若兵种皆是一样的情况下,我可用我的神兵对你的精兵,用精兵对你的新兵,用新兵抵抗你的神兵,如此一来,我便能……”

“等等,不对。”

说到这里,步秋仁忽然停住了,他突然发现他似乎进入了一种惯性的思维误区。

这道题乍一看就是上中下的打法,但实际上,赛马是赛马,赛马按场次进行,一场结束就可知输赢,三轮两胜,便可占得先机,但是,这是军阵……

神兵打赢了精兵,还会留下一部分神兵,兵不会消失,而是会加入到另一个战场,最终会形成集合的效应,交叠之下,并不是简单的战力对比。

步秋仁一瞬间陷入了沉思。

看到步秋仁的状态,马面老者点点头,默默的收回了心中的丁字评级,也不做声,只是静静等待着。

良久,步秋仁才默默的摇了摇头,开口道。

“抱歉我做不到,我想了很多种,没想到必赢的方法,还请前辈指教。”

“嗯,无妨,说说你的想法。”

步秋仁皱眉,略微整理思索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能性太多,当先要考虑的就是先手后手的问题,若是你先手,则我会看你的优先出哪个兵种,倘若是神兵,我依旧会是先用新兵去消耗你的神兵,随后再用神兵对阵,去消耗你的神兵。”

步秋仁再次停住了,眉头皱的更紧。

“还是不对,第二梯队我的新兵已经消耗殆尽,即便我全是神兵,你却有神兵和精兵两种,而且战力还要高我一筹,那么这场对阵,胜负也无法完全确认,不对,这样也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紧皱着眉头不断的思索着。

又过了良久,步秋仁才轻舒一口气,叹道。

“没有必胜的方法,战场瞬息万变,且还有战备,天气,地理,士气,粮草,指挥,传达等诸多影响,我无法凭主观意愿判断出一定赢的方法。”

“嗯,老夫知道了,且来。”

对于步秋仁的说法,马面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颔首示意自己已经知晓,随后引着他来到了那阔大的沙盘旁边,与他相对而立。

随后他又是大手一挥,在步秋仁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张张兵牌。

步秋仁细细瞧去,只见这兵牌上写着的是一些常规的基础兵种,例如刀盾兵,骑兵,长矛兵等。

只不过这些兵牌分了等级,有着新兵,老兵,精兵等多个等级,而每个牌子的左上角,还写有对应的数值,例如五点,十点。

步秋仁尚在端详,老者已然开始说起规则。

“兵牌上的点数代表你能招募这批军士所需要消耗的数值,你与对手皆可召唤一百点数的兵马在这沙盘上进行推演。”

说到这,老者长袖挥舞,一阵云雾突然出现,横亘在二人之间,将整个沙盘遮掩了起来,这样不管是老者还是步秋仁,皆是看不见对方。

“兵牌只需扔在沙盘上便会自行演化,之后推演时,你用你的意念操控他们皆可,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自行排兵布阵,若是提前好了,与老夫说一声便是。”

听着老者的介绍,再看着眼前的物事,步秋仁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有点熟悉。

他尝试着将一个重步兵的兵牌扔在了沙盘之上,只见那兵牌迅速的演变,在沙盘上变成了一个个缩小版的兵员,活灵活现。

全,全棉战争?

步秋仁嘴角露出了笑意,多版本迭代,各种排兵布阵都玩的转的他,十分有信心可以把对面打暴。

略微摆弄几下后,步秋仁摆出了一个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能兼顾的鹤翼阵。

随后他大气的一挥手,就准备告知对方自己准备好了,只是话还尚未说出口,他眼前的迷雾之中,便是突然冲出三支黑色精骑,狠狠的冲向了他的步兵方阵!

步秋仁瞪大了双眼,暴怒道。

“老匹夫!你玩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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