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秦淮茹感到一阵惊慌。
她是打心眼儿里讨厌何雨柱,只不过想要借点儿肉菜而已,怎么会扯到欺负人上去了呢?
“雨柱弟弟,你这是误解了。
我只是想借点肉和菜给孩子解解馋,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秦淮茹急忙辩解,心里清楚,这里的动静,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到。
如果真被何雨柱这样一弄,就算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生了孩子的已婚女子,大晚上拦住我们十八岁小伙子的门口,还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难不成非让我向街道办的王主任举报你才罢休?”
何雨柱一副愤怒的模样,几乎是在嘶吼质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被吓得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她心想,何雨柱讲得也有一定道理,她确实不该深夜去找单身男青年,否则外人不知会怎么闲话纷纷。
秦淮茹根本承担不起被这么冤枉的压力。
正此时,老好人易中海又一次站了出来,“壹大爷在这呢!”
他站在自家门口问道:“秦淮茹,发生了什么?”
一脸无奈的秦淮茹立刻倾诉起来。
“壹大爷,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弟弟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闻了,我家的孩子实在抵不住 ** ,哭闹不止地要求吃饭肉食,所以我硬着头皮来求弟弟能不能稍微分点给我们的小家伙吃,哪曾想他就关门不理睬,甚至还冤枉我是欺负他。”
她说自己是个无力的妇女,绝无欺负年轻力壮小伙之意,并且把自己形容成了极其无助的一方。
易中海冷哼一声,“你就不要去麻烦那位先生了。
他说人心都是血肉之躯,不过我看有些人并不是这样。
你先过来我家一趟,家里还有一些烤肠,请带回去给孩子解解馋吧。”
于是秦淮茹马上顺着他的话表示感谢,离开何雨柱家,准备去拿易中海提到的东西。
这时候,“砰”
地一声,何雨柱房间的门猛然打开了。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人心是肉长的是什么意思?有些人却不是这样?你这话到底是在挤兑谁?”
“我已经明确告诉秦淮茹,我们家的肉菜早就吃完了,可她还是死皮赖脸地堵在我家门口不肯走。
我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让一个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这么堵着,将来我还能不能找对象了?我还结不结婚了?”
何雨柱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斥责易中海。
易中海在今天晚上下班后刚与何雨柱吵了一架,结果被何雨柱完全碾压,不仅给他道了歉,就连作为院内负责人的位置都差点不保。
今晚他原本打算借秦淮茹借钱买菜之事挖苦何雨柱几句,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毫不退让,还要跟自己争执到底。
易中海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被点了起来。
“何雨柱,你别无理取闹,我没有指名道姓说你,只是讲事实。
我同情秦淮茹怎么了?不过是帮她儿子弄点儿吃的。
你没有,可我有,我不借又能怎么样?”
易中海这位老练的人软化话语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何雨柱塑造成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形象。
然而何雨柱对易中海的这套手段早有所知,他冷笑道:“易中海,你要借给她东西是你的事儿。
但不要嘲笑我何雨柱,我的同情心给谁都可以,绝不会同情那种想偷我家饭盒甚至跑居委会举报我的人。
易中海,你要是真的有大爱,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工资分成给全院的所有人?相信那样所有人都会感激你的。”
这句话让易中海差点没气疯了。
傻柱,你这个**,一天之内提工资的事已经两次了,还有完没完?
易中海愤怒地说道:“何雨柱,你不要太过分。
今天这事就到这儿。
秦淮茹,你来我家拿烤肠吧,不要饿着你的孩子。”
易中海很清楚,如果一直讨论工资问题,那是触动了他的命根子。
眼看易中海选择罢战,不再和自己争吵,何雨柱冷笑一声,甩出一句话:“真是胆小鬼,难怪你们夫妻生不出孩子来。”
话音刚落,何雨柱马上关上了房门。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因为未能与夫人生子一直让他心中郁结,大院里的邻居们也都给他们留面子,从不在二人面前提此事。
可今晚,傻柱接连两次挑衅他,不仅叫他送货上门,还指责他无法生育。
终于,易中海忍无可忍,从家中冲出来准备去找何雨柱理论。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秦淮茹拦了下来。
“壹大爷,何雨柱只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年轻气盛,口无遮拦,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快回家吧,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是划不来的。”
秦淮茹边说边把易中海往屋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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