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才打下去一个孩子,又上来一个,达尔巴用藏话问:
“是你要和我打吗?”
陈源不通藏话,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只道:
“来吧。”
有随行之人翻译,达尔巴点头,提杵攻来,他神力惊人,将手中金刚杵舞得声势不凡。
陈源适才教杨过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当然不会硬碰,纠缠游斗稍许,熟得达尔巴的路子,便趁达尔巴金刚杵出、收、变的间隙,一几大力伏魔拳打砸过去。
他不硬碰硬,非是怕了达尔巴怪力,而是不愿过多纠缠,而今寻得破绽,自是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一拳打得达尔巴一身横肉乱颤。
可陈源的力道入暗,又有真气加持,达尔巴只卸掉明劲巨力,就挥杵砸来,运劲之际,却觉体内真气混乱,经脉生疼,动作都不顺畅,一记‘无上大力杵法’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这样的攻击,陈源自不放在眼中,身形闪动,变拳成爪,沿着达尔巴手臂到腕,截断手上经络真气,夺下了他的武器。
达尔巴脑子不太灵光,又疼得难受,浑然忘记了这里是比武,原地坐下疗伤,陈源自不会给他机会,一杵砸向达尔巴脑门。
若是砸实,达尔巴绝无幸免之理,金轮法王如何还坐得住,肩膀上披着的红袍幌动,以是蓄力于掌,击向陈源后心。
郭靖见他行偷袭之举,也是跃上台上,一招‘见龙在田’挡过去。
见状,金轮法王急不可耐,真气迸发,一金一银两个轮子自怀中抛出,一者继续朝陈源后心,一者则截向金刚杵。
陈源察觉身后的破空之声,不敢大意,收杵抵挡。
铛铛铛!
金轮和金杵交击,火花四溅,陈源只觉虎口发麻,却仍不得大意,又是一杵打出,只因原本截向宝杵、因他收杵抵挡而跑到前面的银轮竟折转回来。
若论本身气力,陈源纵有武道打底,也是不及金轮法王那一身‘龙象般若功’练出的龙象巨力,方才吃了些亏。
虽有一力降十会之说,可那要双方差距极大方能做到,只论力量,金轮法王自是胜过陈源,可武学又岂止力量?
陈源真气透过金刚杵,迎过折返而来的银轮,这次连声音都未发出,更不见火花,可那银轮宝杵却仅仅挨在一起,直到银轮后继无力,被陈源卷入手中。
他这边收了金银两轮,另一边的郭靖和金轮法王也对了一掌,各自晃了一晃,郭靖后退卸去猛力,金轮法王却极为好胜,强忍着胸口作痛,凝立不动。
只一招,双方就知道对方功力深厚,是个劲敌。
就在此时,陈源一手持金杵,一手提金轮走了过来,笑道:
“我还没下去呢,郭大侠上来作甚?”
他一点不讲礼貌的将缴来的一对轮子随手抛向金轮法王:
“法王,请!”
那神情动作和前辈传授后人武艺后想考较一番,随手扔过兵器时没什么区别。
金轮法王见其神色,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终是不舍一对金轮,将之接入手中,却未动手。
陈源既能神色无异的接下金轮,本事必然不弱,他就算能胜,恐怕也无力再战这个和自己掌力相当的郭靖。
想到这儿,他就知大势已去,与其大败而走,不如趁现在留些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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