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可是让我打了十年基础,才正式让我修行。我记得有句话他是这么说的,‘做人要讲道理,如果道理讲不通,贫道也略懂些拳脚’。”
说是猜,其实是看过答案来解题,掺杂一些自己的经历,说得真真假假,反正就是要忽悠杨过,让他别执着看见的坏,也该看到背后的好。
虽然他也觉得黄蓉的本意就是压制杨过,但只要不是黄蓉本人亲口说出来,谁又知道那些事后面的弯弯绕绕?
杨过一面听着,也一面回忆思索自己经理的事情,越想就越心惊,看向陈源的目光也渐渐多了敬畏。
不过才认识一会,陈源说的竟八九不离十,他顿觉得自己在这个貌似同龄的少年面前压根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见杨过如敬鬼神的眼神,陈源见好就收,一拍脑袋,赔笑道:
“我不知杨兄弟过往,就言说这些,不免有失偏颇,要是哪里得罪了,还杨兄弟勿怪。”
“哪里哪里,兄台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我感谢还来不及,如何会怪罪?”
杨过这话并不全是客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作为当事人,只觉得处处被人针对,但随着陈源的话回想起来,似乎真是另一回事,此时也不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长辈。
“待会儿好好和郭伯伯认错,他应当不会狠心丢下自己,回去后只要我能静下心来学习,以后肯定能学到一身本事。”
打定主意,杨过也不再多言,安静的跟着陈源往山上而去,却是突然听到了钟声镗镗响起,甚是急促,似在传警。
陈源知霍都带人在重阳宫闹事,有郭靖过去,自是不会有什么问题,是故依然不疾不徐的走着,反倒是教中弟子知钟声响起,事态紧急,速度又提了几分。
这么一来,陈源二人却是渐渐和山下引路道士拉开了距离,等他到重阳宫时,又被人拦在了外面: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也学人来凑热闹,速速离去,否则修怪我剑下无情!”
陈源牙关紧咬,顿觉这全真教上下已是无药可救,他可不是郭靖,虽未下杀手,却也没有忍让,当即用起‘蛇行狸翻’的身法,主动冲向了众道之中。
这倒是他错怪这些道士了,警示的钟声自重阳宫内响起,这些道人参合不了里面的事,却也不会再让旁人进去,这才守在这里。
全真教众哪里会将一个孩子放在眼中,见陈源不知好歹,出言训斥:
“小小年纪,却受女色所惑,竟还敢于重阳宫前逞凶,让道爷教训教训你!”
言罢,越众而出,也未出剑,只是直挺挺的往陈源抓来。
陈源扬起笑意,一个闪身便倒了道人身后,而后轻轻一点,那人便失了平衡,扑在了石阶上。
有道人先反应过来,高呼道:
“休得撒野!布阵!”
众道闻言,心中一凛,但也知道陈源不好相与,迅速结起天罡北斗阵,朝陈源攻了过来。
阳光照在明晃晃的剑身上,为那一柄柄长剑渲染上了一层氤氲光晕,透亮的映出了陈源跃跃欲试的脸。
陈源也没想到先前还在观战模拟,此时就迎来实践,他倒也没有慌乱,反倒是期待更多一些。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他谋九阳,参悟九阴,化十数年积累终功成先天,为的可不就是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吗?
那便自今日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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