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了一整天的白芷,终于因为明后两日休沐而开心了些许。
叶言良收拾完书本,见白芷终于打起了精神,关切的问:“白兄,你这一整日都心情欠佳,明后两日休沐,你好生歇息,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站起身就要走,白芷叫住他:“叶兄,你是回舍房吗?等等我,一起呗。”
“休沐这两日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今晚我就不回舍房了。”叶言良笑着回答,因着休息两日,他整个人显得松快不少。
白芷追问:“那你不回舍房去哪里?”
见白芷一时半会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叶言良又坐了回去:“上次不是与你说过么,我姑姑开了间酒馆,我无事就会去帮忙,顺便赚点钱,这样也能分担一些家里的压力,我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妹妹,爹娘供我读书已然十分不易。”
赚钱...白芷双眼一亮,她也十分缺钱呀!
这些时日她已经完全接受了如今的处境,原本对原身身世一无所知的白芷前几天夜里做了个梦,看见了原身短暂的一生。
原身本是孤儿被一家无所出的乡下夫妇收养,哪知第二年那家就有了儿子,在家里的地位也越发低微,那家人稍有不满意动辄打骂,而原身年岁渐长也生的越发标致,为了给自己亲儿子娶媳妇养父母把她卖给了当地的一个五十岁老财主做续弦。
就在他们要把原身送出去的前一夜,她偷听到了一家人得意洋洋的对话,原身心如死灰,在家做低伏小十六年的心中生出强烈的反抗情绪,偷了几块碎银子连夜逃了出来,一路向北辗转三个月来到了晏国最繁华的盛安皇都。
而这一路原身拿出来的那几块碎银子也用的七七八八,正巧看见云鹿书院放榜招生,不仅能免束修还包吃住,她头脑一热就报名了。
原身养父母家极其宠溺儿子,也曾幻想过自己儿子能出人头地,在他七岁那年就送去了当地私塾启蒙,原身时常在课堂外偷听,那私塾的先生感念她的诚心,偶尔会指点她一二,原身时常在他那抄写书籍回去细细品读。
原身就这般够上了云鹿书院的招生标准,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进了书院。
所以,白芷现在是个十足的穷光蛋,在听见叶言良的回答之后心思活络了起来,不过又害怕会使他为难,只小心翼翼地问:“叶兄,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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