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听到那声呼喊,心中猛地一紧,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把手里的炸药递给倔驴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这次你拿好,想炸你就炸,我不阻拦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说完便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那纠结的心上。

老张带着满心的疑惑和莫名的紧张,快步走到刚刚叫喊的地方。只见后面的村民又围成了一圈,把路旁的一棵老槐树围得水泄不通,就像一群蚂蚁围绕着一块神秘而危险的食物。老张费力地挤到前面,皱着眉头问:“刚刚谁喊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可更多的是对未知危险的警惕。

“村长你看树上,好像是挂着的尸体在动。”一个村民颤抖着声音回答,他的脸色惨白,眼睛瞪得极大,手指着树上,身体微微向后仰,似乎想离那恐怖的源头远一些。

老张听闻,心中一惊,随即窃喜,他急忙拿起火把,高高举起,火苗在夜风中摇曳,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他望向树上的尸体,只见那尸体被一层白色物体严严实实地包住,那白色物体像是某种巨大的蚕茧,散发着诡异的光泽。上面还不时有一些液体滴下来,在火把的映照下,那些液体如同恶魔的唾液,闪烁着邪恶的光芒。而这个貌似蚕蛹的东西竟然在缓缓蠕动,就像有生命一般,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挑战人们的神经。

这棵槐树虽然不是特别高,但尸体挂着的地方也有大约 7米,宛如一个死亡的高度,让人望而生畏。老张迅速做出决定,他叫村民们在树底下手牵手,紧密地围成一个圈,准备接住上面可能掉落的尸体。他自己则拿着火把,试图对着白色尸体烧,可那高度让他有些够不着。老张咬了咬牙,把身子往后一仰,使出全身力气将手里的火把扔了出去,火把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而并没有丢准,从尸体边沿半米处擦过去,掉落在一旁的草丛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嗤嗤”声。

老张没有丝毫犹豫,顺手拿起旁边一个村民的火把,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这次仔细瞄准尸体之后,再次用力扔了上去,火把在空中旋转着,最后刚好打在尸体的脚部位置。当火把靠近那白色液体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白色液体瞬间化成一缕青烟,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紧接着,一个穿着时尚 T恤衫、牛仔裤、帆布鞋的男孩从树上掉了下来。早已在树下严阵以待的村民们稳稳地接住了他,那一瞬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恐惧的氛围依然笼罩着众人。

“这不是阿怜的同学吗?”张明惊讶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担忧,眉头紧锁,看着地上的男孩。

刘雨文还好是掉在村民们的手上,这才逃过一劫。要是从这 7米高的地方掉下去,那可相当于从二层楼房的高度坠落,若是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后果不堪设想,没准儿会摔得缺胳膊少腿,甚至性命不保。此时的刘雨文已经受到了过度惊吓,他眼神空洞,精神有些恍惚,躺在地上睁着双眼,痴呆地望着村民们,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还沉浸在那恐怖的遭遇中无法自拔。

老张看到是刘雨文,脸上原本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落。他走到刘雨文落地的旁边,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问:“小伙子,我是张怜梦的父亲,你还记得我吧!你被挂在树上的时候,有没有听见有女孩子从小路经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紧紧盯着刘雨文,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刘雨文没有回答老张的问题,他像是没有听到老张的话一样,只是咬着干裂的嘴唇,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水,水,好渴。”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那干涸的嘴唇就像久旱的土地,布满了裂痕。

张明见状,急忙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装着自家的水。他快步走到刘雨文面前,蹲下双腿,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扶起刘雨文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接着用左手把矿泉水瓶子拧开,轻轻对准刘雨文的嘴喂进去。刘雨文此时已经渴到了极点,看到水后,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双手猛地捉住瓶子,想要大口大口地喝水。张明赶忙阻止他,他知道此时刘雨文身体虚弱,如果喝水太急可能会有危险,于是他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给刘雨文喂水,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

喝完水的刘雨文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头脑也清醒了不少。他眨了眨眼睛,望着周围的村民,脑子里好像记起了老张刚才的问话:“张叔叔,您说是哪位姑娘从小路经过?我被挂在树上的时候被一层白丝包裹着,在里面什么都听不见。”他的声音依然有些虚弱,但比之前好了许多,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

老张听到刘雨文也对张怜梦的行踪没有一点线索,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没好气地说:“阿怜为了救你,独自一人前往这黑暗森林,现在生死未卜。”老张紧锁双眉,眼神凝重地看着刘雨文,那眼神仿佛要把刘雨文看穿,里面有责备,更多的是对女儿安危的深深担忧。

“您说是梦姑娘来这片森林了?这里面有大白蛇,我们快点去找她吧!”听到张怜梦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刘雨文顿时显得有些着急,他猛地站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自责,抬腿就要走,脚步有些踉跄。

“救人也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这样才有线索去搜寻。我问你,你和林伯一起来的,林伯现在在哪里?”张明冷静地对刘雨文说道,他伸手扶住刘雨文,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试图从刘雨文的回答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刘雨文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不清楚,我被白蛇吞噬之后,能够听见林伯紧跟其后追赶白蛇的声音。”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回忆起被白蛇吞噬的场景,那是一场噩梦,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你的意思是林伯没有和你一起被大白蛇给吃掉?”张明问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是要从刘雨文的回答中挖掘出更多的秘密。

“是的。大白蛇好像有些畏惧林伯手里的青铜剑,他挥舞的时候白蛇都会后退,当林伯举起青铜剑的时候,大白蛇竟然开始朝拜林伯,随后它乖乖地躺在地上。”刘雨文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回答,他的眼神中透着惊讶,仿佛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快走,马上去墓室门口。”老张突然发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已经确定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

“张叔,不搜寻一下森林旁边吗?”张明问,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老张,不明白老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去墓室。

“先去墓室看看,我估计阿怜已经到达那里,和林伯在一块。”老张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墓门口,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尽管那期待中也藏着深深的担忧。

张明点了点头,他遣散了围观的村民:“大家继续朝着小路往前面走,记住都要靠近些,有状况就大声喊出来,行走过程中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张明对着队伍大声指挥,他的声音严肃而沉稳,给村民们带来了一丝安心。

张明带着刘雨文走到队伍中间,他从村民马匹箩筐里拿出一支火把,递给刘雨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这既能照明,也可以防身。”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鼓励,希望刘雨文能保持冷静。这次张明心中感到万般的疑惑,村长见到刘雨文竟然只字不提他是怎么活下来的,通常情况下,村长都会询问得非常仔细,可这次却如此反常。张明眉头紧锁,疑惑不解地问刘雨文:“小伙子,你被蛇吃之后,是如何活下来的?”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刘雨文,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刘雨文也是一脸的百思不解,他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我也满腹疑惑,我很清楚地记得被蛇活吞之后,我在它的肚子里,不过这蛇的肚子和一般的不一样,里面的空间很大,进去之后我就被一团很黏的东西包住,让我动弹不得,我在窒息中晕了过去,当我醒的时候就感觉到被悬挂在空中。”他的眼神中透着恐惧和迷茫,仿佛那段经历是一场可怕的幻觉。

“就这些?还有其他印象深刻的吗?有没有发现这条蛇有特别的地方?”张明接着问,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试图从刘雨文的回忆中找到一些关键信息。

“让我想想。对了,我记得我被液体包裹的时候,这条蛇突然身子反立起来。”刘雨文认真回想当天的情景,他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反立起来?”张明一脸茫然,他不明白刘雨文说的是什么意思,眉头皱得更紧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