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氛紧张,陶然明显感觉到司机不停地注视着她的反应,到底是谁要害她。

赵家人?胡美玲?不太可能,这两人,如今她戴着口罩,而且出发也是从新月堂出发的,所以这些人不是冲着陶然来的,是冲着新月堂来的。

陶然突然有些好奇,那么多年隐藏锋芒,几乎无人问津的新月堂,刚开张,就有仇家来寻仇了,而且明明知道自己是被顾家请来给顾子言治病的,还这么大张旗鼓地要害她,恐怕来路不简单。

想到这里,陶然佯装晕了过去,为了装得更像一些,她给自己喂了一颗药,这药无色无味,但可以让人无论是把脉还是掰开眼睛看,都能呈现出一种真的晕过去的状态。

车辆缓缓行驶,越发荒凉,停下来之后,陶然被放入了一间破旧仓库。

“付总,人带来了。”昏暗的仓库里有发霉的味道,还有些血腥气,这地方恐怕没那么简单。

陶然的鼻子已经扫视了整个仓库,鱼腥味和血腥味混杂着充斥在空气中,那血中除了鱼还有人血?

想到这里陶然不由得心中一惊,她紧闭着双眼,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不一会,她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把她给我弄醒。”一男人冷冽地声音响起。

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来,陶然惊恐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付冲那张满脸阴沉的脸。

“你是谁?抓我做什么?”陶然往后一退,幸亏付冲觉得她一个弱女子,起不来什么风浪,并未绑住她的手脚。

“严然?诸葛先生的关门弟子?”付冲似笑非笑地盯着陶然,一把摘下她的口罩,只见她脸上一道恐怖的疤痕几乎从太阳穴往下延伸,布满了半张脸,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将口罩扔在地上,坐回了一把椅子上,盛气凌人地说说:“说吧!为什么说谎!”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陶然不懂他说的说谎是哪一句。

付冲闻言怒急盯着陶然,一字一句说道:“诸葛先生根本没有弟子,你如今横空出世,还打着他的名号,是何居心?”

陶然闻言一愣,居然还有第三人知道诸葛先生没有弟子,但她丝毫不慌,她定定地看着付冲?

“这么说?你把我抓来,只是为了替新月堂说句公道话。”陶然没有否认,反而反客为主地问道。

付冲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这话怎么理解,她没有说自己不是诸葛先生的弟子,也没有说是,而是反问他,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就算人家不是,新月堂都没人在意,他有什么资格质问道。

陶然冷笑一声:“这位先生,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让人把我绑来,替新月堂扶正,是有什么癔症吗?”

付冲显然是被激怒了,他一脚踢开凳子,上前捏住陶然的下巴,手上用力,咬牙切齿道:“丑八怪,你说什么?”

只是下一秒,他只感觉一股奇怪的力量将他推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陶然:“你是人是鬼?”

陶然站起身拍了拍手,周围的人见状就要冲上来,陶然每走一步,只觉得地上都在微微震动,他们不敢上前,但自己家的少爷可能有危险,他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横心往前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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