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直男吧,他情商又很高,不会直接说她的假睫毛不好看,而是说不必再锦上添花,既夸了她,又能让她放弃。说他不直男吧,他说她睫毛上粘了苍蝇腿。
姜软软在心底叹了叹气,她追夫路漫漫啊。
薄斯砚心底泛起一抹涟漪,伸手去推她,耳尖泛着粉粉的红晕,“大白天的,别闹。”
“老公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闹你了?”姜软软将他搂的更紧,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嘴角上扬。
薄斯砚长长的鸦羽轻颤,声线偏冷,“晚上也不行。”
这丫头长得软软糯糯的,看着很单纯,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
“哦。”姜软软垂下眼睑,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闷闷不乐的。
“不高兴了?”
“没有呀,我只是在想老公身上的味道怎么会这么好闻?”姜软软眨巴着眼睛,像个小变态一样在他颈项间闻了闻,甚至一脸陶醉。
看着在自己脖颈间拱来拱去的小脑袋,薄斯砚很是无奈,“姜软软,我身上都是汗臭味,不好闻,你快起来。”
明明她自己身上的味道才是最好闻的,那抹馨香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没有啊,明明很好闻的。”
薄斯砚拎着她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脸色黑沉,“别闹。”
正巧这时,江隐从外面进来,看到两人亲昵的举动,默默将脸别到一旁,“总裁,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姜软软安安分分地坐在薄斯砚怀里,眨巴着眼睛问:“江特助,什么东西呀?”
“回夫人,是总裁要带给姜先生和姜夫人的礼物。”
薄斯砚扫了他一眼,多嘴,江隐乖乖闭上嘴巴。
闻言,姜软软愣住了,现在才不到十点,他一大早就让江特助去准备礼物了吗?
姜软软心底泛起一丝波澜,软软的胸脯贴了过去,“老公,那我的礼物呢?”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薄斯砚睫毛微颤,眼眸深邃,“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的礼物,等回来再说。”姜软软从他腿上起来,俏皮的笑了笑。
薄斯砚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刚刚是不是该拒绝的?
姜软软屁股像装了定位一样,一上车就自动坐到了薄斯砚腿上,小屁股往他大腿根挪了挪,脑袋靠在他怀里。
“姜软软,坐好。”薄斯砚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是在车上呢,她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我坐的很好啊,板正板正的。”姜软软食指抵在了他唇上,堵住了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嘘,老公别说话,我晕车。”
薄斯砚嘴角抽搐,晕车?之前在车上吧啦吧啦说一大堆的人是谁?
不过他到底是没有再说话,任由她靠着。
快到姜家别墅时,姜软软睁开了眼睛,提前给薄斯砚打预防针,“老公,我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我父母说话也比较直接,你到时候可千万别嫌弃哈。”
她突然跟薄斯砚领证,父亲母亲本就颇有微词,薄斯砚也不喜欢她,她真怕到时候三个人吵起来。
当然,薄斯砚的性子是不会跟父亲母亲吵的,但事情一旦发展到那个地步,难免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放心吧,我们既然结婚了,你父母就是我父母,我不会嫌弃的。更何况,与人相处看的是人品和三观,又不看他是否家财万贯。”薄斯砚嗓音清清淡淡的,他说这话时,阳光正好从车窗透了进来,在他身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芒。
姜软软脑袋耷拉了下来,小声嗫嚅,“可是我父母是在海上谋生的,跟你们京城的人肯定没法比。”
“渔民?”
姜软软眼眸闪烁,“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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