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卫东是骑着偏三轮回家的。等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半钟了。

丁卫东下车把门槛给抬起来,这才把偏三轮给弄进大院里。大院里的门槛不知道被那个大聪明弄成了活动的。

丁卫东把车子停下来,就看到闫埠贵站在自己家门口。伸头和张姨说话。看样子他想进去吹电风扇,但是被何雨水挡住了。

“怎么回事情?闫埠贵你想要干什么?”丁卫东脸色森冷道。

“卫东啊,你怎么这样说话。我怎么说也是三……”闫埠贵一脸不悦的道。

但是他一句话没说完,丁卫东就厉声道:“闫埠贵你再说什么是我的三大爷,踏马的,我这里大逼斗管够。”

闫埠贵被吓的一缩脖子:“丁卫东你就不要耍横,我就是来找你的。今天我在你钓鱼窝那里,被弄下水……”

“闫埠贵你是不是想我赔你钱?”丁卫东冷哼一声道:“你还真够无耻的!真是不怕死啊,这事情要是让你学校知道……”

“好好,我不要你赔钱还不行!你把那只老鳖给我补补,我今天喝了一肚子的水。”闫埠贵眼中都是贪婪。

丁卫东中午带回来一直老鳖,就放在大门口里面的一个水桶里。

闫埠贵今天上岸后把肚子里的水扣吐出来。已经弄的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这不躺倒下午就发烧了。只能去医院一趟。这不刚刚挂完水回来。

闫埠贵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没让丁卫东赔他一点钱。至于为什么让丁卫东赔钱,那没有为什么。

“滚蛋!”丁卫东冷眼看着闫埠贵。

“丁卫东我是实在忍不住了。”易中海怒气匆匆的跳了出来,他和刘海中两人刚回到四合院,一进前院就听到丁卫东让闫埠贵滚蛋:“不管老闫事情做的怎么样,但那也是你长辈……”

“长尼玛!”丁卫东张嘴就来,这叫一个痛快啊:“长辈?你们三个老逼登的天天打长辈的名头,打压年轻人!真踏马不是东西。”

“真以为自己是大爷啊?都是同志就你尊贵?”

“易中海你宣扬封建主义那一套,我看你反对国家政策啊!”

易中海头都大了,这顶帽子戴牢靠那他易中海也可以进去了。

“没有的事情,没有的事情。”易中海急忙否认道:“我没有这种想法。我们年纪大一点,和你父母一样……”

“年纪大一点就是长辈?嘿嘿,很多的反动派,那年纪可比你还大!”丁卫东冷笑一声道:“你也去喊一声大爷?”

“这这……这是两码事……”易中海气的和风箱一样喘气。

“滚蛋吧!一个个装的和二五八万一样。”丁卫东轻蔑一笑道:“你易中海不就是想找个人养老,私心太重了。自己还不想对贾家付出,一心拉着全大院的人给贾家输血!”

易中海时常开全员大会,给贾家捐款。

“你你你……”易中海脸色都白了。他没有先到丁卫东看的这样透彻。这盖子掀开了,以后事情就不好办了。

“我什么?还有刘海中,那就是一官疯子。啧啧,就他这样的还相当官?在轧钢厂没机会,拿着一个义务调解员当官职耍威风。”丁卫东继续道:“那我来问问你,这义务调解员是什么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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