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濡自战场凯旋,惊觉妻儿离去,离婚已成事实,而钱海棠早为他铺好了与许念卿结合的道路。
钱海棠病入膏肓,却执意要宁长濡向许念卿求婚,以保全孩子未来的安宁。
“你快去迎请念卿。”钱海棠声声催促,“即便她不允,也得试上一试。”
面对钱海棠的恳求,宁长濡愤怒又无力,承诺将她送医,但钱海棠心中明白病况已属回天乏术。
她恳请宁长濡直面现实,为宁简徽寻个好的母亲,纵使对方不愿,也不强人所难。
许念卿非孤身前来,携政委同至,而许家二老亦因放心不下,随行而来。
许念卿坚决反对,甚至催促政委为宁长濡与钱海棠重办婚书。
宁长濡立场坚定,加以反对,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许念卿断然不肯糊里糊涂地被卷入其中,三人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钱海棠情急之下,吐露病情,身体每况愈下,室内洋溢着绝望与哀伤的气息。
钱海棠在绝望中喊出自己的病情,身体虚弱至极,全室笼罩在沉重与不安之中。
宁长濡猛地起身,扶住钱海棠。“海棠,你说什么?”他满脸后悔。
“都怪我忽略了你,忙着打仗。”宁长濡眼中泛红,痛楚难掩。
钱海棠挣开他:“长濡同志,我们已离婚。”
“我不同意,我们现在就复婚。”宁长濡坚决道。
“不可能。”钱海棠平静地说,“我嫁你只为安宁,我心有所属,早已不在你身上。”
“放我走,我想去找他。”钱海棠恳求。
“你糊涂了吗?”钱张氏忍不住怒骂拎不清的女儿。
“若非昭平哥哥牺牲,我怎会与长濡一起。”钱海棠坚持。
宁长濡身形晃动,颓然坐下。“好,我们离婚。”他最终妥协。
“我的事你别管了,念卿不是物品。”宁长濡说,“孩子我照顾好,不让他受委屈。妈,我带走小徽,明天再去医院问药。”
“我也会照顾海棠,她毕竟是小徽母亲。”宁长濡告别时险些摔倒,被许念卿扶住。
“师父,你发烧了?”许念卿紧张询问。
“没事,划伤而已。”宁长濡强忍不适。
“今天对不起,我们先回去。”宁长濡万分愧疚。
许念卿安排家中长辈带着宁长濡回去,自己则向钱张氏告别,“这是最后一次叫您师母。”
“念卿!”许老爷子惊呼,几乎失手放开宁长濡。
次日,许念卿直接带宁长濡领了证,并迅速安置了新家,配备齐全,连同自行车、手表等作为嫁妆。
“钱海棠,我会把小徽当作亲生。”许念卿承诺,“哪怕再生,也不委屈他。”
钱张氏心中明了,女儿的做法太过分,许念卿并非易欺之辈。
如今这姑娘怕是心地善良,看在孩子份上,过意不去才勉强答应。
宁长濡在医院休整一夜后,许念卿已准备好一切,两人正式开始了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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