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连续出宫三日,这日终于消停了,不再出宫。
跑去卢淑妃宫中找平康玩,看她养的野兔子花花和灰灰,琢磨着它们红烧的味道。
卢淑妃虽然生气她抢走了谢玄,但表面功夫还得做一做。
“广陵啊,听闻你前几日没少与谢将军相处,此人如何?”
聂琚答:“他很好,我越来越喜欢他了,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卢淑妃一噎,这个死丫头,还以为她会对谢玄不满呢。
“听说谢将军冷心冷情,沉闷无趣,你以后要多担待些。”
“不闷,他挺有趣的,我们有说不完的话,两情相悦,比翼双飞。”
卢淑妃:......怎么有些疯颠颠的?
“那陆公子呢,他多好啊,如玉君子,貌似潘安,又是个温柔的男人,你就——”
聂琚肃然道:“淑妃,平康姐姐都这么大了,你便是对我表哥二动春心,也得忍着,我只当没听到你这话,不向父皇揭发。”
淑妃:.......
平康忙着烤板栗,烫得直抽气,“......唷,嘶.....那谢玄家的表小姐呢?漂亮丫鬟呢?”
“表小姐有两位,漂亮丫鬟有许多个,但谢玄说他没睡过,谢夫人把她们都打发了。”
平康吹吹被烫红的手,“你既然有了谢玄,那陆峤呢?你还要霸着他吗?”
她是出了名的草包,除了看话本,胸中无点墨,名言是:我要睡天下最美的男人!
睡不成谢玄,那就睡一睡陆峤呗,陆峤容貌也不错。
聂琚稀奇道:“谁霸着他了?他人还在蜀地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睡他,但你睡他的阻碍在父皇,在梁国公,在陆峤本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玩够了,将平康烤好的板栗拢了拢,抓走大半,拍拍屁股走了,徒留平康在后面怒骂。
“喂,你想吃板栗,自己去烤啊,拿别人的算什么?”
聂琚咬开板栗,满嘴生香,别人烤的板栗就是香啊!
谢府后院。
冬雪骤停,红梅绽放得更多,清冷的香气阵阵传来。
谢玄拿出话本,盖在脸上沉思。
想起当年那支利箭,那种要命的窒息感......
他是谢太傅嫡孙,骠骑大将军,驸马都尉,敢在京中刺杀他的,还能有谁?
除了那对父女,不作他想。
既然他们这么狠毒,罔顾国法,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谢辞来找他,这人换上了男装,风流俊美,颇有几分邪魅。
“无妄,那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带我去向公主道歉,将手绳还给她。”
谢玄看向手绳,“七叔,你会这款编手绳吗?”
“会,这款手绳编法不复杂。”
谢玄着人找堂妹借了丝绳,一个时辰后,他跟着谢辞,编出了一条像模像样的手绳。
谢辞揉揉手腕,“无妄,你这是要做什么?送给你母亲的?”
“给公主的,她原来那条手绳不能戴了。”
谢辞愣住,拿着聂琚的手绳看,“这好好的,能戴啊。”
屋里燃着银丝炭,烧得通红。
谢玄接过手绳扔进炭炉里,化为灰烬。
“瞎说,这哪里能戴了?”
谢辞:......
两人进了宫,去大殿拜见皇帝。
皇帝对谢玄越看越满意,得知他来找聂琚,马上传女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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