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老头子可不是一般人,不知道还有多少年能活呢?”

“老头子是没有儿子,要是有儿子,也轮不上老徐!”

另一人听了颇为不屑的说道:“不是我说,老头子干的这都是什么生意?这要是还能有后真是苍天迷眼了!再攒一点钱,我马上也就要洗手了,老子可不想没后代。”

旁边的人听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是终是没有开口。

深夜,戏班子已经停下来休息了,慢慢地赶了一天的路,就连拉车的驴都疲惫地趴在地上,沉重的打着鼻鼾。月到中天,把大地上的一切照的通亮,纤毫毕现。

忽然,笼车附近毫无征兆的刮起了一阵阴风,冰冷刺骨,笼子里的小猴子吱吱乱叫挤成一团。

“叫什么!老老实实别出幺蛾子,是又想挨打了吗?”看守笼车的人半睡半醒地踢了笼车一脚,裹紧了身上的烂大衣。

阴风忽然刮起来,又忽然变小,然后卷起了一根小小的树枝,在笼车旁边的沙地上浅浅的勾画起来。

车上的小猴子立刻就有一两只被吸引住了,挤着探着头借着朦胧的月光,想要看清楚在写什么。

那四只负责监押的真猴子立刻就发声示警,急促地叫声吵起了很多人,不少人立刻爬起来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红鼻子也被吵醒了。

但是人们绕着戏班子休息地走了一圈,发现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事别乱叫!”看守笼车的人不满地呵斥着真猴子,然后告诉大家没事,都去睡觉吧。

然后重复的戏码再次上演,看守猴子尽职尽责的发出了警报,大家被吵起来发现还是空无一物,屡次被吵醒的众人感觉非常不爽,纷纷喝骂起来,看笼车的人也极度不满,抓起了一根棍子给瞎发警报的猴子一顿好揍。

等到周边再次寂静下来,阴风卷起树枝,对着看守猴子也狠狠地来了两下,真猴子不敢吱声,委屈地蜷缩在笼子的一角。

你们中间有认字的吗?树枝在地上写道。

一个趴在笼子边的小猴子,冲着树枝疯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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