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息怒!”莲儿连连叩头,劝慰道,“隐龙寺背后是长公主的势力,咱们不可得罪。若逼得紧了,反而会牵出自身。”

这话虽不中听,却是挑不出理的,江楹兰在心里将这些蠢货骂了数百遍,面上却要端着侯府小姐的架子,只得冷笑一声,劈手夺过簪子。

“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一道婉转的女声传来,似是听见前厅有骚动,屏风后秦姨娘信步走出,嗔怪道。

岁月对她当真宽容,秦姨娘虽已年过四十,但容貌依旧美艳,今日穿了件与她年龄并不相符的鹅黄色霞纱裙,裙摆曳地,竟又多了几分娇俏,并不显得违和。

“小娘,”江楹兰面色不善,将手中的簪子扔到桌上,“今天江晚茵这个贱人当众羞辱我们,我怎能不生气!”

“会咬人的狗不叫,”秦姨娘摇头,挥手屏退了房内侍从,“她也就这点嘴上本事了,无需在意。”

“找不到人,我们帮她找一个就是了。”

若是真的找到了这个奸夫,也是有许多不定性的因素,如果他早已经被江晚茵买通、或是灭口了,他们反倒不好下手,到时候闹起来,江怀仁和老太太为了家族的名声,也会把事情死死按住。

可现在这个人查无所踪,那他到底是谁,还不是由她们说了算。

空口白牙指正或许还不够有说服力,但如今有了这半根簪子做信物,自然能将江晚茵狠狠打入地狱,让她再也翻不了身。

秦姨娘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半根簪子,半晌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淮安你外祖父那边的消息已经证实过,宋景安确实是先皇遗腹子。”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