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直接派了锦冬出府,“去外面太医府上请两个太医过来。”
然后静静等着那边的金银花通风报信。
那小金银花也是个妙的,仔仔细细给花花描述那边的情景。
“老祖,五阿哥一进去,那刘佳氏立马就捂着胸口,然后五阿哥就心疼说给他揉揉。
揉来揉去五阿哥嫌弃她的衣服碍事,干脆给脱了,现在已经在脱裤子了。
老祖,您说,为什么刘佳氏的胸口疼却要脱了裤子去揉?”
双双:这哪来的小话痨,真不用描述的这么清晰的。
等锦冬已经请了太医过来了,双双起身诚挚的朝两位太医道歉。
“不好意思,两位太医,让你这么晚了还来走一趟。
实在是我家爷的格格说是突然胸口疼,去晚了只怕会熬不过今晚去。
所以才不得不大半夜的来请您二位,还请多多担待一二。”
两位太医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
然后带着太医径直去了那刘格格的院子。
锦冬上前敲门,那守门婆子凶巴巴的低吼!
“谁呀?!半夜三更来敲门,不知道咱爷今晚宿在咱们格格这里吗?”
锦冬不耐烦她这么叽叽歪歪的,直接一脚就把门踹开。
那婆子一见到是双双带着一行人,不屑的撇撇嘴。
“福晋,您还是先回吧,阿哥爷今晚宿在我们格格这里,您还是别打扰爷兴致了啊。”
双双冷冷的张口,“像这种不懂得尊卑上下的玩意,给老娘狠狠地掌嘴!”
锦冬上前就给她啪啪十几个耳光,那婆子瞬间就打成了猪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实了。
走进院子,还要前进,被胤祺身边的贴身太监张进喜,跟刘佳氏身边的丫鬟们拦住了。
“福晋,爷还在里面呢,可不能乱闯!”
双双冷冷看着,“狗奴才,爷不懂事,新婚夜就枉顾圣旨宠妾灭妻!
你们不规劝着点不说,竟然还敢拦着本福晋!
来人,拉下去,给我一人打三十大板!”
锦秋锦冬直接上手把院子里的人抓了,扭去打板子。
锦春搬了张椅子给双双坐着。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粗使嬷嬷们行刑。
张进喜不用双双说,也知道今天晚上爷来刘佳氏的院子不对。
要是被传出去,那么自家爷得不到好,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他一见爷打算留宿,就赶紧给府里下人封了口。
可千算万算,他怎么样也没算到,嫡福晋作为大家闺秀,竟然会做出硬闯内室的举动来。
现在被打了板子,也因为心虚只是咬紧牙关不敢吭半句。
只求闹到宫里,皇上能饶了自己一命。
但是之前那个去正院喊人的丫鬟,可就不一样了。
她一向得刘佳氏的器重,刘佳氏在府里得五阿哥的宠爱,连带她在这府中下人面前,也有着说一不二的气势。
如今却被人像条狗一样,拖着趴在凳子上打板子,她哪里能受得了?
而且她心里十分坚信,五阿哥对自家格格的情意。
现在在里面被福晋打扰了,那么绝对不会轻饶了福晋去的。
因此,她还在那里大声嚷嚷。
“福晋!你作为嫡福晋,居然来格格的院子里邀宠,就不觉得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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