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她长喟一口气:“今日的药你还没给我呢。”是啊她的男同僚在勤心勤力照顾别的女人,她还是心甘情愿替他求药。
从男同僚受伤情况看,估计跟祟族逃不出干系。天界中人嘛,大多数都牢守天界法则。
“他的心既不在你身上,何须再为了他求药?”佛孤睨着她。
望舒垂下头,心里只要想到她的男同僚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室,对别的女人嘘寒问暖,她这颗心就呼吸不畅,像被人用棉花堵住出气口。
“我高兴我愿意要你管!”望舒忽然上下打量起佛孤,意味深明笑问,“魔尊活这么大恐怕还没喜欢过一个人吧?”连悄悄话都只对鱼说的人,能有欢喜得人?
怕是高粱杆子剥皮,老光棍一个!
“肤浅。”佛孤把药丢了出来,望舒手忙脚乱堪堪接住,佛孤鄙夷不屑道,“世间尚无一人能入我眼,不过即便没喜欢过人本尊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谁说我强扭了?你且看着只要我略施小计,必定将他手到擒来!”风翻飞起她的长发,丝丝缕缕刺挠着他的侧脸。望舒弯腰拾起一块凌厉的石子,撸起袖子露出白皙手臂,下定决心暗暗数到“一二三!”时用力一划,白皙的手臂顿时血肉翻涌。
她疼得龇牙咧嘴,抱着药瓶一蹦三跳往回跑。她不信这一计还拿不下他?
谁知刚踏入左殿,屋内便传来声音。
女仙娥虚弱跪在墨玉地砖上,小声道:“君上既知晓她是个骗子为何还留在魔界?魔界中人向来狡诈惯会使用计谋手段,尤其是那个女魔头,她指不定藏着什么龌龊心思!”
男同僚略有所思,开口前却先将跪在地上之人扶了起来:“不急眼下我的记忆尚未恢复,功力也折损大半,若此时在遇到祟族恐怕难以招架。不如我在此修养一段时间,顺便查探那女魔头究竟打着什么算盘。阿止还是先行回去,留在这儿总归危险。”
不得不说,都自身难保了他还担忧着旁人。
女仙娥感动的痛哭流涕,不知不觉间又依偎在他的胸膛:“君上不走,我也不走。”二人对视的目光像莲藕一样拉丝。
也不知道望舒出门透气的这半日这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进展能如此之快?
想当初她照顾他整整照顾三日,朝霞下夕阳里悬崖边,但凡能入点眼的景色里,都有他们二人身影,只是她连他手都没挨着。
究竟是哪里错了?这女仙娥生的嘛大小眼高低眉关公嘴的,好吧,她承认这女仙娥生的确实好看。放在九重天算个什么等级她不敢说,可放在魔界这群歪瓜裂枣中,那真是鹤立鸡群。
她可不能坐以待毙,气氛烘托到这儿,再不阻止恐怕就要干柴烈火。
思及此她一脚踹开门,不想后脚绊在墨玉石的门槛子上,整个人哐一声向前扑倒在地!
里头二人整齐一致的齐刷刷看向她。
“仙僚,我来给你送药,哦我的手臂啊,没事没事我不疼…”望舒可怜兮兮爬了起来,捂着狰狞的伤口擦拭着勉强挤出来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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