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等“桓哥儿”走后,下床又给“璿”,诊了一下脉,脉像的确又强健了一分。

翌日上午,糖果夫妇上门来,要接老张过去一起住。

四人坐在,院内的石桌旁,老张强撑着肩膀,垂头思索。

青瑶观察着,糖果和她丈夫的神色,揣测着开口笑道:“张叔,两个小辈是想接您去享福。

咱这房子,夏天漏雨,冬天灌风。

您之前不还说,这不到两亩的药田,您收拾起来,已觉吃力了吗?”

老张长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青瑶,又扫过糖果的脸,开口道:“

小四,我是怕多我一个老丈人,会给糖果这个新媳妇儿,添麻烦!”

糖果的丈夫,满面笑容的拉过老张的手臂,亲切的道:“爹,接您过来,是我家老头儿的意思。

您二老,可以在一处,说说话,喝口小酒。

况且,您又是郎中,我爹和糖果,若身上有什么不适,您也好照应一下呀?”

青瑶心里暗忖道:“

老张这一去,十有八九是顶上,他们家铺子里,值夜的那个老头的活计。

自从我来了,老张就很少看诊!”

老张一拍大腿,冲青瑶三人道:“

我这就,收拾东西,今晚,我就搬过去住!”

老张的东西也不多,一个时辰后,三个人每人扛着一包东西,便出院离去。

青瑶将自己的东西,挪至糖果之前的屋子里。

一个月后,璿能下床走动了。

这天中午,正吃午饭时,璿对青瑶道:“

你叫范小四,那我可以叫范小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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