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救母亲和女友的题目,你们怎么选的?”
“我选救母亲,孩子对母亲可是负有法律责任的。”
“我不一样,我选择救女友。”
“我靠,你个不孝子,亲妈都不救,你还是人吗?”
“搞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父母早死了,所以这道题对于我来说压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救女友。”
众人围绕救妇女还是救男孩发生激烈争吵,有人主张救妇女,有人主张救男孩,还有人表示我谁都不救,我看着他俩死。
同样的一幕也在巡检司内上演,长发考官认为标准答案应该定为救女友,这有利于促进生育和延续种族。
严肃考官认为,应该救母亲,原因是父母养育了我们,应该将父母安全放在第一位。
最终,巡检司否决两人建议,坚持自己的标准答案:两人都不救,直接让长发考官和严肃考官懵了。
巡检不是以救人为天职吗,你们就是这么救人的?
巡检司依次反驳两人的主张,针对长发考官,巡检司表示女友不是媳妇,万一救下女友后,对方转头就嫁给别人了咋办,这不亏大了。
针对严肃考官,巡检司指出,并非所有父母都是善良的,不要玩道德绑架这套。
至于律法,五百年前确实有必须救母亲的规定,现在早就没有类似规定了。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两人不懂巡检在实际处理事务中的尴尬处境。
题目表面上问的是救母亲和女友,实际上是在考察巡检,处理他人家庭事务时应该怎么做?
只要不是大问题,正确的做法是谁都不帮,或者也可以和稀泥。因为无论帮谁,另一方都会不满,搞不好矛盾最后就转移到巡检头上了。
长发考官没料到,按照巡检司的逻辑,那个叫胡正的竟然对了。
她还是无法接受,她跟严肃考官对视一眼,随即齐声道:“这是哪个傻*出的脑残问题。”
在座的巡检司职员顿感尴尬,这个傻*就是他们的司长。
事实上,巡检司司长也感到无奈,年年考的都是差不多的问题,一些人早就摸透了巡检司的出题套路。
为了不让外面的人估题,他这才玩起了创新,没曾想竟然引发这么大的风波。
唉,革新之路难走呀!
吴赫功已完成备案,胡正让其回家好生歇息,胡正脑海中有了下一阶段计划的雏形,他需要时间完善细节。
胡正缓步回家,王姨在单元门口等候已久。
见胡正拿着笔走来,王姨眼神一动,不动声色道:“小正,大中午的拿着笔干嘛?”
胡正正在想问题,没有多想,顺口答道:“考试用的”
“考什么试,你不是父母双亡,没读过书吗?”,王姨知道她的问题冒昧,但还是说了出来。
幸好胡正在思考问题,没注意到此处。
“也没什么,就是试着考了下巡检。”胡正随口道。
王姨试着问,“考的咋样,会不会很累?”
胡正的思考正值关键时刻,于是摆手道:“还行吧”
此刻,王姨眼珠来回转个不停,还行是啥意思,好还是不好?
巡检司是实打实的实权部门,胡正要是考上,那不就是一人得道,就差全家升天了?
想到这里,王姨脑海中有了想法,赶忙跑到小区外的一家电话亭,拨通电话。
“王婆呀,我是方婧怡的妈妈,和男方见面的事能不能缓一缓,我家婧怡这两天身体不舒服。”
对面传来声音:“别呀,人家男方都准备好了。”
王姨说道:“真是抱歉,我家婧怡身体是真不舒服,总不能拖着病见面,那多不合适。”
对面传来声音:“是这么个理,这样,我跟男方沟通下,见面的事缓个几天。”
王姨千恩万谢,对面直言没事,她吃的就是这碗饭,类似的事见多了。
挂断电话,王姨回到家中翻找,面粉已经没有了,糖还有一点点。
王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扛着一袋墨块出小区。
胡正房间内,他的计划已经全部完善,就等明天公布成绩。
……
“咚咚咚”
胡正开门,门外是方婧怡,其手中端着一个碗,碗里装着几个油煎饼,饼上飘着雪白的细小糖粒。
“胡正哥哥,妈妈说你考试累了,特意给你做了些油糖饼。”
油糖饼,穷人逢节过生日才吃得上的玩意,王姨今天怎如此大方?
哦,是考试的事。
胡正懂了,王姨这是要提前下注。
“那谢谢了,近来坐吧”
胡正没有拒绝,他刚刚吃了几斤墨块,嘴里不舒服,正好吃点好的。
胡正拿起一个油糖饼放进嘴里,滋滋吃起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