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刚起,林寒珏真的就出现在了眼前:“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赶快松绑!你们怎么可以滥用私刑?既然报了警,为什么不等警察来再处理?”

我揉着被勒红的手腕,委屈地看着林寒珏,忍不住哭出声来:“林sir,我没有伤害我的师父......”

“警察局的警长正在勘查凶案现场。我就赶紧过来找你了。怎么样,有受伤吗?”

林寒珏的眼中充满了关切之情,仿佛那是一片温暖的海洋,能够包容一切。

他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轻柔地照向我的脆弱的内心,带着无尽的情意。

道灵走过来对着林寒珏说道:“并不是我们在针对她。的确,目前她的嫌疑最大。”

林寒珏冷冷地说道:“判断嫌疑与否,是警察的职责。一切都要讲证据的。”

道灵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再说话。显见林sir的面色非常难看。

一位身材魁梧、气宇轩昂的警察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走进房间。他大约 40 多岁,但岁月已经悄然爬上他的额头,留下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两鬓也已微微泛白。然而,这丝毫没有减损他那威严的气质。他的眼神犀利如鹰隼,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罪恶;他的面容严肃庄重,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林sir站起身来:“陈警官,有何发现?”

陈sir笑了笑:“你小子,是不是忘了已经不是警局的人了?这个案子,也不属于你们’神秘事件调查组‘。”

林寒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关心则乱。这里交给警官,我先回避。”

陈sir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问:“是谁最先发现道长尸体的?”

“是我,”随侍石沐风走了过来,20出头,看上去非常机灵的小伙子。

“你说一下详细过程。”

“昨天晚上,师父叫我拿钥匙开了茶舍的门,说要和师兄讲法。我打开茶舍的门,把茶沏好。师父和斯师兄就走了进来。师父让我先回去,说可能会聊很久。”

“我想到最终还得是我来打扫茶舍,就懒得折腾。索性就坐在院子里打坐调息。”

“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师兄才走出来。她看上去心事重重,径直离开了,也没有和我打招呼。”

“我在外面一直等着,左等右等也不见师父出来。本来想进去看看,又担心打扰师父入定。——师父常常如此,随便哪个地方,随时就能入定。每次出定时间不一定,有时几分钟,有时要好几天。”

“我打坐也打得困意十足,于是就在外间的蒲团上睡着了。一大早四点过起来,想着进去看师父一眼,也许师父饿了会出定也不一定。”

“我一走进去,就看见师父满脸满身是血,仰面倒地。我吓得大叫起来,惊动了上早课的师父和师兄。”

“来了好几个人,我才敢走上前去,师父早已经死去多时,身体都僵硬了。”

陈sir简单记录了一下,转向我,问:“你也说说你的经历。”

“是师父找我过来谈话的。师父讲了玄玉剑的来历,还详细交代了考核的任务,又指导了我启动胎息的方法。之后我就离开了。我的确没有注意到院子里还有人。”

“这个小伙子说你看上去心事重重,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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