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穷鼠啮狸,鸟穷则啄”,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我是个人呢!我在心中暗自琢磨,大不了鱼死网破。
此刻就我们俩,倘若再这么拖延下去,她必定还有后续手段。
要是没得商量,我想跑她也阻拦不住,出了这房门我就喊她是老千,想必军哥也会为我撑腰,毕竟军哥被她坑了钱。
虽说那样就再无转圜的余地,但总比我独自应付要好。
花姐反倒镇定自若,慢悠悠地说道:“就因为我让你去买扑克,你就认定我是老千?”
俗话说:宁舍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她的语气不再那般凌厉逼人,我心想她定然是做贼心虚,看来还有缓和的余地。
心里也随之增添了几分底气:“你打麻将时用牌面卡出千了,玩扑克时你还换牌了,赢军哥的那副牌,你根本就没有二豹子。”
当我提及牌面卡时,她明显有些慌乱,不过一闪而逝,尽管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看来我的猜测完全正确,当时还不敢确定,现在可以断定她身上肯定有牌面卡,只要她身上有脏,一会儿闹起来,我也毫无畏惧。
花姐嘴角上扬,强作镇定:“玩扑克时,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的手机有问题。”
我曾听我老叔讲过,老千分为文活和武活两种。武活就是凭借手法出千,像乾坤手、水云袖、罗汉手、梅折手等等,这类利用手法出千的老千属于武活。
他们极少借助道具出千,仅凭双手就能瞒天过海。
文活则是指借助工具仪器等科技产品协助出千的人,例如弹牌器、扫描仪、监控等诸多设备。
像花姐这般利用牌面卡和手机,她的手机想必装有类似袖箭一样的装置,当扑克牌放置其上,便能自动更换牌面。
我没见她在牌局上运用手法,想来她应该是一名文活老千。
花姐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我:“看来你是个小老千咯。”
我急忙解释道:“我才不是老千呢,只是离你太近,不想看也看到了。”
花姐坐回床边,从包里掏出香烟,递给我一支,但我没有接,因为现在她的目的还不明确,我怕中了她的圈套,鬼知道烟丝里掺了什么,再者女士香烟比较细,抽着不习惯感觉有点娘。
见我没接,她点了点头笑盈盈地说道:“你打算找军哥要赏钱吗?”
“我才不会多管闲事呢,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们之间的事跟我可没关系,但也别不识好歹,胖哥也是你的同伙吧!”
我一边给她加注,一边表明立场,既然双方已经摊牌,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能拉一个下水就拉一个,这样她的顾虑也会增多。
我也就越有底气,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的命可比我精贵,折在我这想必他们也觉的不值。
我接着说到:“花姐,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刁难我一个小孩了,我不会跟别人乱嚷嚷的,我不求您念我的好,只求您别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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