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的话,无异于把两人的脸皮撕下来,扔地上踩。

肖紫衿铁青着脸扶着站立不稳的乔婉娩,死死地瞪着苏辞,一副杀之后快的样子。

肖紫衿咬牙切齿道:“这江湖争斗本就是刀口舔血,你死我活。

李相夷少年心性,太过意气用事,以比武炫技为乐。如今他技不如人,命丧东海不说,还连累了四顾门的一众弟子跟着丧命。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是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为何不能心悦于婉娩?况且婉娩早就已经和李相夷分开了,我追求她何错之有?

难不成就因为她曾经和李相夷在一起过,现在李相夷死了,婉娩就得守着李相夷的牌位,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四顾门在李相夷身死后,人心涣散,他们早就想离开了,我不过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而已,这有什么错?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医术,觉得我会顾及着婉娩,不敢和你动手吗?

呵,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不会以为我真的怕了你吧?”

乔婉娩:“紫矜,你……”

肖紫衿打断乔婉娩的话:“婉娩,我又没有说错。虽然四顾门和金鸳盟早已势同水火,但如果不是李相夷一意孤行、意气用事,非要和金鸳盟开战,又怎么会落得个尸沉东海的下场?四顾门又怎么会解散!”

乔婉娩不可置信地看着肖紫衿:“紫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相夷!那可是你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啊。”

苏辞听着肖紫衿冠冕堂皇的狡辩,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计较,也是个蠢的。

没有人能够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也没有人能够和一个不要脸的人讲道理,因为他们会把你拉到和他们同一个水平上,然后用他们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苏辞轻笑出声,一脸真诚地对肖紫衿道歉:“抱歉,肖大侠,今日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更不该这样说你。

毕竟,你往那一站都不够一撇一捺的,我居然还妄想你和讲道理。我就不该拿人的标准来要求你,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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