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绝大部分人已经睡觉,歌舞团里静悄悄的,有俩个大姐还没睡,在后门大概十米多的地方点了一小堆火在那里烧纸钱不知道祭奠谁——过去的纸钱是那种草纸,用一个模具在纸上打上元宝的样子,圆圈里面有一个方的印,就像过去用的铜钱那种。俩个大姐看到我,向我点点头,表情坚定又怜悯,我的泪几乎又要涌出来——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悲伤,到处都是不开心,到处都是生离死别,躲不过去的。
我跌跌撞撞奔进小帐篷,想马上投入谢菲的怀抱——小帐篷里的人其实已经醒了,但是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我凭着味道找到了谢菲,她那时候已经起身,就像在等我似的,我刚进去她就把我抱住了。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你爸刚走,对不起..."
"不不,是我对不起你..."既然我已经走不了了,那确实是我对不起她。我本来是很坚定甚至兴奋的,因为刚刚跑了几公里,经过了一场斗智斗勇,我赢了,结果谢菲一句话就让我破防,我开始哭哭啼啼。
"你俩真有意思,大概就你们是人,别人都不是——你们起码等我出去再...再搞呢!恶心!"这时候旁边的松岗不满意地嘟囔起来,听到她窸窸窣窣穿衣服起来的声音,"我也是倒霉,但凡..."
"姐,对不起!"我分明听到谢菲这么说她说。
"你妈拉个大斑鸠..."小帐篷里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伸手过去想给松岗一嘴巴,但是摸错了地方——她那时正支起身子跪在床上,难免就摸到一个软软的像癞蛤蟆那种手感的东西——我抓到了,瞬间想起她在舞台外面招揽客人的时候在那乱扭,颠起来乱抖的那个玩意就是这个——癞蛤蟆就癞蛤蟆吧,我bia叽在癞蛤蟆上拍了一巴掌,"快走!那么多废话!"
松岗被我当胸抓了一把,又拍了一巴掌,想来是很刺激的,后面再没说话,很快就跳下地出去了。
"你真是...哈哈哈哈..."虽然帐篷里很暗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总有声音的嘛,谢菲哈哈大笑,我本来是哭着的,她一笑我也哭不出来了,就往她被窝里钻,钻进去了才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呀?"她又问我哎...这个话她隔一阵就会问我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我还能干嘛?这种情况下我除了脱光钻进去还能干嘛?我钻进去了,她反而过来帮我脱衣服,摸摸我这里,抠抠我那里,然后自己也开始脱衣服——她其实是穿着贴身的衣服的。
要不要告诉她我走不了了呢?我心想,她虽然一直在劝我别走,但是恐怕告诉她她也不见得能有多高兴——女人就是那样的,口是心非,她说的做的和她想要的很可能是不同的三件事——她劝我别走,脱我裤子,然后心里想的其实是我最好能一辈子陪着她——在这之前,你知道我怎么和女人相处吗?我管你那么多,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现在谢菲把我这个狠劲拿走了,我总觉得如果我说了她会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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