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被秦沄强迫的事他房里伺候的下人都知道,更是时时听到床笫之间的之声,只是碍于秦沄威势,不敢乱说而已。但她这般被丫头伺候,还是教她一阵窘迫。

忙欲挣扎,可又哪里还有力气?连睁眼的余力都没有,只是勉强哼了几声,任由那丫头继续帮她擦洗罢了。

她却不知此时正在忙碌的人竟是秦沄,想秦沄打小儿起,连净面漱口都不曾亲自动手的,但自与蕊娘欢爱以来,每回她昏睡过去,他帮她擦洗抹药的次数多了,竟也熟能生巧,如今伺候起她来早已得心应手。

当下清理已毕,将蕊娘身上都细细抹上药膏后,方才宽衣解带,搂着小美人卧进衾内。此时蕊娘业已睡得沉了,呼吸和缓,神情静谧,秦沄忍不住在她颊上轻轻吻了吻,想到她今日主动求欢时的娇态,愈觉满足。

恐怕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面对他时已是越来越热情,越来越柔顺,就是明面上还一副谨守主仆本分的模样,焉知不是越来越离不开他?

想到此处,秦沄向来冷峻的面容竟透出些许柔和,不由将蕊娘又搂紧了几分,方才怀着满腹心思睡下。

一夜无话,到的次日,因蕊娘第二日要回家,自在房中拾行李,不必上去服侍。一时白芷领着几个小丫头过来:“家去了,若见着我老子娘,记得帮我带个好儿。”

蕊娘笑道:“这是自然,我还帮你捎东西呢。”

白芷闻言,因笑道:“说起东西,这是大爷赏你的。”

说着示意小丫头捧上两个包袱,一色的弹墨花绫水红绸,就是那包袱皮,也不是等闲人用得起的。

白芷道:“大爷说你伺候哥儿伺候得好,难得你家去,赏了你带回去,一包里头是……”

话未说完,蕊娘已怒道:“凭是什么稀罕东西,我不要!我是个人,又不是这屋里的狗,拼着冲撞了主子,我也不受这口气!”

一大早,秦煜先至宗祠炷香祭奠,又到各房中行礼毕,至外间厅上见过萧璟,方回至院中受白芷等人的礼。

因他年纪小,秦母恐折了福寿,不令众人磕头,当下各处都有礼物送上,或玩器,或笔墨,或荷包绣袋,秦母又在上房开席,家中一个学戏的女孩子都装扮起来,在台上腾挪转闪,好不。

一时秦母道:“大爷回来了不曾?”

地下的婆子忙答:“叫了小子在大门上看着呢,一回来了就来报老太太。”

秦母方才放心,搂着秦煜坐在自己榻上,又叫丫头剥石榴来给他吃。秦煜却是心不在焉,只怀中紧抱着一只草编的小人偶,因他平常就不发一言,恍若未闻,众人皆不理论,闹了半日,秦母又打发人出去问了好几遍,秦沄却依旧没有回来。

玉姝道:“想必是衙门里有事耽搁了,要能赶回来吃晚饭也是好的。”

秦母道:“什么事还能比他亲儿子重要?我就说他是个不经心的,还说要单给煜儿过生日,原是为了哄我!”

一语未了,方看到怀中的秦煜,一双清凌凌的黑瞳已是黯淡下去。秦母忙道:“我瞎说呢!煜儿快别急,你爹爹准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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