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赵辛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上格外清爽,也没有宿醉的不适感。

“公子~您。。醒了?”

“嗯?”

赵林转过头,看着侧卧在自己身边的佳人,惊了一下,瞬间坐起。

仔细查看一番后,又重重的躺在床上。

“玉露姑娘~这不太好吧?你就如此对待你的财神爷吗?”

赵辛伸出一只手臂,将雨露一把搂入怀中,紧紧的拥着,似有威胁之意。

“公子何意?妾身不解。”

“何意?还要我说的再明白点?掌柜的?”

“你!!”

“你如何知道?!快说!”

刚一开口,雨露瞬间色变,压低声音厉声问道。

同时,一把匕首也顶在了赵辛的腰间。

“说!不然我剁了你的子孙根!虽说你那物什确实骇人,但也未能挡住利刃!快说!”

“呵!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啊。”

赵辛将手伸进被窝,两指剥开那把隐藏在被窝中的匕首,赤裸着站起身站在地上。

“掌柜的,哦不,雨露姑娘!”

“若是想钓鱼,需得下鱼饵才行,如你这般,既想笼络士子,又不想失身,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

赵辛随意挑起一件衣衫披在身上,赤裸着脚走到茶台之前,倒了一碗茶水盘膝坐下,对身后春光乍泄的女人根本不去关注。

‘噔~噔~噔!’

茶刚入口,就见床榻之上的雨露一把掀开被子,一个箭步冲到赵辛身前,用匕首死死顶住赵辛的喉咙。

“你再多话!我保证你出不了这间屋子!快说!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赵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玉露的匕首拿远一点,匕首顶的太死,自己的喉结根本不敢动,动了就得划伤喉咙。

看起来,这女人是当真起了杀心。

“雨露姑娘!燕春楼乃销金之所,历年来都以金多少,来决定花魁初夜金主,唯独今年,以诗为名,此乃疑点一。”

“昨夜你在台上,曾临时修改规则,可曾知,花魁无论有多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是幕后之人的赚钱工具。”

“所定规则,当是幕后之人早早定下,怎会由你临时决定?此乃疑点二!”

“今早醒来,你我虽衣不蔽体,但我仔细查看过后,并未发现昨夜你我欢好之相,说明这一切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这也是我为何说姑娘想钓鱼却舍不得下饵的理由,此乃疑点三。”

“我赵辛入城不过一日,城中未有仇家,也自问没被其余人等盯上。”

“故,你的身份,在下不难猜出!”

“果真,还真被我猜着了,我是真没想到。”

“不过,话说回来,姑娘的颜值和身材!那叫一个绝!”

赵辛认认真真的再次上下打量一遍,一边喝茶,一边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这个角度,不但能看到玉露的整体形态,甚至连一些隐秘之处都能收入眼底,属实绝妙!

“你!!!我就当被狗瞧了!”

“立刻穿好衣服!随我走!”

玉露闻言,收起匕首,脸色涨红,快步跑去披了一件薄纱,一边穿着,一边威胁赵辛。

“姑娘还未说去哪?”

“看在你昨晚赠诗的份上,我劝你别问,知道的太多,怕你活不长!”

见此,赵辛有点不懂了,自己是招惹到谁了?非要带走自己?

“玉露姑娘,赵某不才,若是有什么地方惹怒姑娘,还请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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