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引蝶推开陆沂遥书房的门,陆沂遥听见声响看着白引蝶,她率先开口道,“走啊。”
陆沂遥微笑着对她,道,“去哪?”
她回答道,“当然是去衙门呀。”
陆沂遥挑逗地问她,“去那里干嘛?”
白引蝶没有听出他的挑逗意,认真回答道,“当然是去抓真正的凶手啊!我回去想了一下,我觉得钱夫人才是真凶吧。”
陆沂遥没想到她会想到,于是饶有兴趣地道,“哦?”
陆沂遥起身出门,走到她前面停下脚,微微撇下头,道,“孺子可教,走吧。”
说完他就走了,她小跑到他的身旁。
到了衙门,两人走进二堂,县令也就是昨夜那位男子林觅正办着公,林觅注意注意了他们,连忙放下笔,走到两人面前,对陆沂遥行了个礼,又对白引蝶点头,白引蝶回之以礼。
林觅对陆沂遥道,“大人,我将那位姑娘身上的伤与之前那些人的伤进行比对,是同一人伤之。”
白引蝶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话语,在脑中进行分析。
陆沂遥开口道,“林县令请带我去牢房见钱夫人吧。”
白引蝶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昨夜将钱夫人已经抓起来了,她才领悟原来陆沂遥早有预料。
林觅带领两人进入牢房。
牢房暗黑,还有些潮湿,三人经过牢笼时,一些犯人伸出手,嘴里不断发出怪声。
白引蝶有些害怕,但没有向任何人说,自己左顾右盼,紧跟在两人身后。
到了钱夫人的牢房,,三人进去,钱夫人被固定在木枷上,头发凌乱,见有人进来,慢慢抬起头,盯着陆沂遥开口道,“真正的凶手你已抓到,为何还要抓我?”
陆沂遥笑着道,“钱夫人隐藏得是不错,但你忽略了一些细节。”
钱夫人紧皱眉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沂遥为她解答道,“第一次见面是你想让我们误认为是步姨将你控制,但不曾想你碰步姨手的动作被我瞧见,想必是怕接触多了易露马脚吧;在院坝时,步姨听了丫鬟的话,才要带我们去书房,看来钱夫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吧?后来步姨带我们去书房,我问她为什么将书房作为放那些高品丝绸的地方,她回答说下人不可进;昨夜我见步姨也很是受服与你,还有那丫鬟走后你就变了一副脸色。”
钱夫人被迫回想起昨天晚上。
说到这陆沂遥停顿了一下,对着钱夫人小笑道,“钱夫人也是百变达人呢!”
当时自己被泼了后恼羞成怒,但碍于演的角色故作温柔,在丫鬟离开后就索性不装,露出真面目,令步姨杀了她。
钱夫人有些不屑道,“我承认你够细心,但又证明我是呢?我不过是一个无辜之人。”
陆沂遥道,“别急嘛。刚开始我还在怀疑是不是钱先生,但当我经过他房间时看他吃的药,他也真是中风。”
“而每日都给他喂药,你肯定是忙坏了吧?”
钱夫人冷笑道,“就这些?”
陆沂遥对她笑到,“当然不是啦。”
说着就从腰间拿出那个令牌,向她展示,钱夫人一脸惶恐,道,“你们进去了?”
陆沂遥没有理她继续道,“我回去研究了一晚上,才发现这令牌能打开。”
说着他用手指沿着上面的“金”字画了一下,那个令牌的直线边,弹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藏了一张纸条,上面写她自愿加入凤残盟。
他将字条拿起来给她看,道,“宋昦,是你吧?”
给她看完后就放回令牌,将令牌放入腰间。
钱夫人冷笑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就杀了我吧。”
陆沂遥对她道,“还不是时候,你得告诉我关于凤残盟的事。”
钱夫人道,“你做梦。”
陆沂遥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道,“将鱼儿带上来!”
钱夫人听见“鱼儿”的名字立马慌了神求饶道,“我说,我说。”
陆沂遥转过身,钱夫人徐徐道,“每半年,我们就会被蒙上眼带到一个山里,每个人蒙上面纱或戴上斗笠,由“金乐寿事”四个与你手中的令牌一样的令牌放在一起,这些都是与我一般低阶的,中间放上一个圆形令牌,上面没有刻字,我猜他是高阶的。这两样放在一起,一扇门就打开,我们在那里进行交换,也接任务。其他的我就不知了。”
陆沂遥追问道,“那这江南可还有凤残盟的?”
“有一个,但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陆沂遥点点头,钱夫人道,“那你能不能命人保护好鱼儿?凤残盟的人知道我说了后不会放过她的。”
陆沂遥点点头道,“你放心。”
字里行间都窥探出钱夫人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特别还具有母爱。
在她身上看见了一个母亲的光辉,和细腻。
实在是想不出她为何会加入凤残盟。
白引蝶上前问道,“钱夫人,那你为什么要加入凤残盟?”
她苦笑,像是自嘲又像是释怀,将她心中的一道疤揭开,或许是因快死才有的勇气。
“侧室的儿子经常欺负我女儿,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次竟用刀在我女儿脸上划了一长痕,我当时就去找钱毅,想着他能念鱼儿是他亲身骨肉的情况下至少说一下他,谁曾想钱毅居然说是孩子们打闹,根本不管,说完后他就带他的儿子去玩了。”
那是一段悲痛的回忆,纵使留在了时间的长河里,再去翻阅也会泪流满面。
她哽咽了。
缓了好久才继续说道,“当时一个男人找到我,说替我报仇。我一时仇恨迷住了眼,加入了凤残盟。"
看来凤残盟很是会利用人的心理,那能够知道这多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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