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人都没有选择用灵力解救,所以这灵酒也是让杜子泉和欧阳恪二人沉睡了许多天。
也就是两人都是修士之躯,不然早就因各种原因出现问题。
...
“喔..这一觉睡的好舒服啊。啊!”欧阳恪起身舒展身体的同时,骨骼的咔咔声也随之在参天树平台上响起。
“嗯...别扒拉我。”
欧阳恪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脚在舒展的时候踢到了一旁的杜子泉,也是杜子泉说梦话他才注意到。
“子泉,起了,起了。”欧阳恪将自己的脚抽开,随后蹲下推了推杜子泉。
“嗯...嗯。”
被喊和推搡之后,杜子泉才迷迷糊糊的从睡梦当中醒来。不过才坐起来的他似乎还在晕乎乎的状态。
...
呵...
欧阳恪看着杜子泉的状态笑了笑,随后开口说道:“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天了,我走了。若是轩哥那里有什么消息,拍卖行的人会来告诉你们的。
诺,这是传讯的东西,总共五张,不过基本上也不会用到,因为都是那边传讯。
好了,嗯...卓森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他送我出去就好了。”
欧阳恪从怀中取出五张如纸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杜子泉也见过,就是在秘境当中欧阳行和欧阳恪联系时所用到的那个小玩意。
当杜子泉接过后,欧阳恪也是一个纵身就跳下了参天树。
其实现在的参天树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参天树了,自打被杜子轩那一剑斩过之后,参天树就不再生长,虽然还活着,但是就算灵力再充沛,土壤再肥沃也不行。
“行...”
将手中的书页放入储物袋中,杜子泉感觉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也跟着踉跄跳下了参天树。
来到冰湖边上,蹲下身子便准备用手去捧水,只是刚接触杜子泉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得..还不用洗了,这碰一下就也...太冰了吧。”
只是指尖碰到,杜子泉便是一个激灵,当即是头也不晕,身子不晃了。火灵根的修士的耐热性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对于冷的环境也是同样的。
噗通..
一道落水声响起,在湖的中央,两条如闪耀着银白色光芒的灵鱼跃起、落下,在冰冷的湖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
....
“是不是轩哥的命牌出什么事了?”
天玑峰外,欧阳恪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杜卓森,而杜卓森则是强装镇定的笑了笑。
“你怎么会这么问...没有啊,没出...”
难道自己拿着命牌出来的时候被看到了?杜卓森有些不知道怎么去反驳欧阳恪的问话。
“看来是出问题了,说吧,怎么了。”欧阳恪没有听杜卓森的回话,而是有些脸色阴沉的说到。
“命牌碎裂,碎的很突然,不过最后停住了,然后前两天有了好转。”最后停住,也就是无限接近于死亡了。
这话倒是让走着的欧阳恪顿了下来,双手有些紧绷,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像是在笑,但更像是用笑容掩盖面容下那庞大的愤怒。
“杂碎,一群杂碎,要不是我和这些暗朝狗势不两立。”
欧阳恪咬牙切齿的说着。对于其口中的暗朝杜卓森比较好奇,但也差不多猜到是什么,应该就是之前袭击拍卖场的势力。
“呼~看来你猜到了,暗朝就是袭击八大商会拍卖场的家伙。不过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他们最初的形成来自另外两个王朝的皇系血脉并且有着许多势力和家族的拥护。
皇朝设立监司除了防范两处妖兽皇庭以外,最主要的目标就是着群家伙,在皇朝最详细的历史记载当中,曾经这群家伙,险些两次将人族拖入深渊,为得也只是推翻皇朝。
所以,也就只有他们干得出袭击八大商会联合举办的拍卖会。单论势力来说,或许顶尖家族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若非皇朝和天下势力都盯着,恐怕早就另立一个新皇朝了。”
欧阳恪将额前散落的几缕碎发撇到一边,如是说到。而听到欧阳恪所说,一个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大物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另立新皇朝,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杜卓森只会说这人醉了,并且脑子不清醒。但从欧阳恪的嘴里说出来.....
“本来打算去见一见忠珉老爷子,好好告个别,不过现在的情况,我也不好意思过去。
咱们直接出去吧,家族那边确实在催我回去,正好我回去就可以借助更多的力量去找轩哥。
对了,这件东西替我交给忠珉老爷子,就说小子无礼,日后定来好好赔罪。”
欧阳恪想着,就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木盒,看起来像是提前有所准备,并且制作木盒的木头应该不是凡物。
杜卓森从上面感受到了澎湃的灵力波动,并且木盒出现之后便有着一道异常的好闻的味道在空中弥漫。
“对了,还有这个.....”欧阳恪从怀中取出了他从小青牛那里得到通行牌。
两人在不慢的脚力之下,很快就走出了镜湖山,欧阳恪也是没有迟疑的告别一声后,便朝着天渊坊市的方向而去。
....
有些苦涩叹一口气,杜卓森回到镜湖山之中,朝着镜湖峰而去。
不过他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他倒是早早感觉到了有视线落在他身上,而这些都是隐藏在镜湖峰和镜湖峰周围的执法队修士。
穿过弥漫在半山的云雾,杜卓森也看到了在镜湖亭中的杜忠珉。
“你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杜卓森刚应一声便看到了一只玉牌,可不就是自家老大的命牌,此刻的命牌虽然还有着裂纹但此刻已经不像是那种随时会崩碎的状态了,想来就算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也是闯过去了。
心中大松一口气后,杜卓森将欧阳恪交于他的木盒放在了杜忠珉的面前。
“这是欧阳恪让我交给珉爷爷你的,他说族中急招,便不来打扰了,下次来给您赔罪。其实还有老大的事情....”
“哎,这小家伙说得是什么话。若是当时有其他办法,子轩想来也不会这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有其他的事吗?”
杜忠珉知道此刻说的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也无法让眼前的小家伙释怀。
“族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
幽静的镜湖亭又只剩下了杜忠珉,看着桌上的木盒,脸上不禁多了几分笑容。
对于自己孙儿的朋友,他一直有着很亲切的态度,对于什么礼物,他更倾向于能坐在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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