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是用来表达东西的符号！”
憋了半天，他终于想了起来咋说。
说着他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山字。
“这个字念‘山’，就是我们部落后面的那座大山。”
牛一生指着远处的山峰说道，“以后你们再见到这个符号，就知道它表示山，这就叫字。”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个族人立马点点头，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一样。
“我再举个例子。”
见反馈不错，牛一生马上又写了一个“手”字。
“这个字念手，就是表示咱们的手的意思。”
他一边说话一边拿着自己的手比划。
一会儿的功夫，他又教了“大小多少”等好几个字。
“这些原始人并不傻，学东西还蛮快的。”
几个人的反应让牛一生充满了信心。
有了纸，下面就是笔和墨的问题了。
就目前村子的生产力水平而言，他只能制造和使用毛笔。
毛笔好做，只要用兔子毛和竹竿就行了，可是墨汁的问题却着实难住了他。
虽然从小就学习写毛笔字，而且他的字写的还不错，可是他还真的不知道墨汁是怎么做出来的。
“黑色的水……”
“用煤磨成粉？”
“没有煤矿……”
“找黑色的石头？”
他绞尽脑汁，可是依然找不到好办法。
“酋长大人，忙活了一天了，你先吃点东西吧，饿坏了身子可不好。”
正琢磨着，一个胖女人端着一盘肉来到了他的身旁。
“谢谢您！”
牛一生还真有点饿了，拿起一块肉就吃了起来。
“诶？你的脸？”
吃着吃着，他忽然发现这个胖女人的脸上有一些黑色的灰尘。
“你脸上的灰是怎么回事？”
他急忙问道。
“灰？”
胖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说这个呀，煮肉的时候，蹭上的柴火灰呀。”
“每个烧火做饭的人恐怕都有吧？”
说到这里，她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对了，草木灰！”
牛一生突然跳了起来，高兴地大喊一声。
“每天烧火做饭的草木灰和水混在一起那不就是最简单的墨汁嘛！”
至此，纸、笔、墨问题全部解决。
几天以后，部落学校就正式开学了。
首批学生十个人，全都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他们每一个都是牛一生亲自面试过的，都可以做十以内加减法口算，而且都是各家各户公认的聪明孩子。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你们是我的学生。”
“大家每天必须按时来上课，不能无缘无故缺课。”
“要认真听讲，按时完成作业。”
“咱们上课之前要喊起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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