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冷的雨水席卷了整座城市。
郑淮一起床便闻到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从二楼看去,后花园里的绣球花吐露着雨后的新生,在靠近建筑物下面,娇嫩的花朵在流淌的水的拍打下摇曳不定。
他没多想,立刻换好衣服,下楼检查自己的房子。果然,一下楼便看到一块彩色玻璃被人从外向内打了个粉碎。
“我真搞不懂……保安都换了一批了,那群人怎么进来的?”
这句话郑淮是对一旁的女儿言初弦说的。她马上就满十九岁了,此时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捧着一本英文文献,另一只手稳稳地端着茶杯,小口抿着热茶。
听到这句话后,她漠不关心地耸了耸肩:“趁着昨晚的暴雨进来的呗。话说您怎么惹到他们了?”
“我不知道。那些人就是疯子!他们把元宇宙当毒品一样用,不疯才怪!”
言初弦没再说什么。毕竟在她看来众生平等,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做出这种荒唐事。
郑淮接着地说道:“反正我绝对不会再放任他们继续这么私闯民宅了!过一会我跟你妈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彻底解决这件事……”
“你们别再暴力镇压了!我认真的!”
“那当然。”说着,郑淮的手机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说道,“是你妈,她又催我去实验室了。我先走了。”
“嗯。”言初弦喝掉了茶杯里的最后一滴液体,将茶杯轻轻放到了桌面上,“那我先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吧。正好我妈看不惯这块玻璃很久了,我挑一块她最喜欢的绿色的装上。”
“不用,你别管这事了,离那块远点就行。我很快就回来,待会我来搞定,你该干嘛干嘛。”郑淮说着朝门外走去。
汽车飞驰而过,他马不停蹄地来到了19号实验室的大门前,走入电梯——他和妻子言蕴是这个实验室的负责人,都相当于最高级的管理者。
郑淮十分绅士地帮别人挡下了电梯,随后他忽然感到一阵胸闷气短,于是立刻拿出气雾剂进行了一两次雾化吸入:一般在这种换季时节,哮喘的发作时间总是会比平时更紧凑一些。
电梯很快到了相应的楼层,他把气雾剂放回了原本的位置,走下电梯。
直到这个时候还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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