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赐祖接过朱维山手中的书信仔细查看起来,看完书信,雷赐祖摸着下巴嘀咕道:“玉蟾宫?哈哈哈哈!”雷赐祖突然仰天大笑道起来,“哈哈哈……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妄想着【七剑合璧】呢!”说着,雷赐祖将书信握在手中,书信便化作齑粉。
“教主,属下现在就带人前去替您剿灭玉蟾宫吧!”朱维山突然献媚地抢前一步。
“咦?什么?你?”侯空祖诧异的看着朱维山,他朱老四吃错什么药了?刚刚说想要抱得美人归是不是他朱维山吗?怎么现在想要出兵围剿玉蟾宫的还是他朱维山?朱维山赶紧对侯空祖眨了眨眼睛,让侯空祖稍安勿躁。
雷赐祖轻咳一声,挥了挥手说道:“不急,孤要带汝等先去水牢看一看刘金牛。”雷赐祖的脸上又布满了戾气,目光闪烁不定的盯着两人。
“水牢?!”听到这个词汇,侯空祖与朱维山的脸色惊变。
“走,跟孤来。”雷赐祖也不管两人,直接背着手,走在前面,侯空祖和朱维山哪里敢违背雷赐祖的意愿?只能默默地跟在雷赐祖身后。
水牢里,狭小的牢笼仿佛一只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吞噬生命。而那粗大的铁链,则像是从黑暗深渊伸出的魔手,紧紧地束缚住人的身体。被关在里面的人,无法坐下或躺下,只能像雕塑一样站立在齐腰深的水中。
那水阴冷刺骨,仿佛来自极地的冰川,渗透进骨髓,让人不禁颤抖。它污浊恶臭,散发着腐臭和死亡的气息,令人作呕。这种恶劣的环境,让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曾经,雷赐祖在大怒之下,将几名手下关进了这个可怕的水牢。整整半年的时间,他们被困在这里,无法逃脱。当他们最终被释放时,他们的整个下半身已经烂得只剩下染黑的白骨,惨不忍睹。这就是水牢的残酷之处,它不仅摧毁人的肉体,更能磨灭人的意志。
此外,水牢中的幽闭、孤独和恐惧也是一种无尽的折磨。没有阳光,没有声音,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无尽的黑暗。这种孤独感会逐渐侵蚀人的心灵,让人产生绝望和疯狂的念头。即使是最坚强的汉子,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折磨,最终被逼疯。
伤痕累累的刘金牛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双眼无神,喃喃念叨着:“俺是忠心的,是忠心的,俺没有背叛,没有背叛……教主,放我出去!俺是忠心的,俺没有背叛!”
“轰——”水牢的石门缓缓打开,雷赐祖的身影出现在刘金牛眼前,在他是后面,是侯空祖和朱维山。
“教……教主,俺没有背叛你,没有背叛啊!”刘金牛抓住栅栏,嘶吼起来,那撕心裂肺、非人般的吼叫,让侯空祖和朱维山心中一阵抽搐。
“没有背叛孤?”雷赐祖狞笑着,一把掐住刘金牛的脖子,“还说没有背叛孤,那汝见到麒麟,为什么不放信号弹?!”雷赐祖抓着刘金牛的脖子,一次又一次将他按入水中。
“俺……俺就是……就是想立头功,所以……”等雷赐祖停止将刘金牛按入水中之后,刘金牛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立头功!立头功!”听到刘金牛的理由,雷赐祖抓着刘金牛将他摔在地上,反复几次,然后雷赐祖如同丢弃垃圾一样,将刘金牛丢了出去。
“孤让你立头功!孤再问汝,后来是不是汝怕朱维山抢功,故意乱放信号弹?”雷赐祖脸色更沉,他身后的侯空祖和朱维山都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没有,冤枉,冤枉啊……”刘金牛大急。
“还不承认?汝不说?孤会让汝说!”雷赐祖阴森森的笑了一下,“给孤拿辣椒粉与盐来。”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兵提着一大桶辣椒粉与盐走进来,将桶交给雷赐祖。
“不要啊教主!”刘金牛大喊道。
雷赐祖也不理会刘金牛的求饶,双掌运气,突然大喝一声,两掌推了过去,两个木桶在刘金牛的头顶粉碎,辣椒粉和盐杂糅在一起,落在刘金牛的身上。
“啊——”辣椒粉与盐沾在刘金牛的伤口上。
雷赐祖又推出一掌,搅动水牢中的水流,水流席卷刘金牛,将刘金牛拍在一根石柱上面。
刘金牛尖叫一声,又忍住了。刘金牛全身发抖,牙关紧咬的说道:“教主……我没……没有啊……我是忠心的。”
“孤就不怕你不说!让他尝尝鳄鱼的滋味。”雷赐祖更加恼怒。
“不要啊……不要啊……”刘金牛乞求道。
“教主……”侯空祖有点儿于心不忍,想说些什么,却被雷赐祖狠狠瞪了一眼,侯空祖赶紧把话咽了回去。
“放鳄鱼!”雷赐祖再一次说道。
侯空祖这时候扭头看着朱维山,问道:“你怎么还不动,教主的话你没听见吗?”
朱维山回过神来,扳动墙角一个石柄,水牢的一角出现一个洞口,只听“哗啦啦”的水响,四只凶猛的鳄鱼游了进来。
朱维山回来向雷赐祖复命道:“教主……鳄鱼来了……”
许是很久没进食了,看着水里的刘金牛,鳄鱼眼睛泛着绿光,快速朝刘金牛冲了过来,侯空祖与朱维山忍不住悄悄把脸扭向一边。
“快说,是不是汝放信号弹搞的鬼?”雷赐祖再一次质问刘金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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