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逢春,雪消日暖。越国经济稍显回转,燕国就下战书,备兵甲十万。越国大使几番调解,求和仍不起作用,反而让燕涛认为线下正是出伐的大好时机。
梁国密探将此消息回传,李安航得知后在次日朝堂上,放出消息以求众臣意见。大臣们大致意见分成两派,一是叶子菁为首的他们认为出兵十五万快战快攻。二是司公茗和郭羡为首的,他们认为出兵十万与越国里应外合,打迂回战。
不管梁国眼下经济如何腾飞,在安民休息的政策下出动十五万或以上精兵都是不理想的决策,所以站司公茗一派的人数最多。最后几经商讨,梁帝决定出兵十二万。行至燕国边界后兵分两路,由李泽浩统帅的一支五万人马直攻燕国,郭羡二子领率的七万兵马支援越国,完成会师后自北攻南。
任何自认为英明的决策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起不了太大作用,真正决定成败的往往是摸不着,看不到,军师们最为重视的东西——士气。
历经战事后,获得嘉奖安居的梁国战士具备它,罚下越国再造燕国的战士同样具备。这场十二万多对十万人的战争中最有力的优势在燕国,主场优势能提供源源不断,扪心自问的惊人士气和决心。梁国兵马强壮,武器精良,士气同样高昂,这场战事是摸不透,说不清的。
四月初,柔嫩的柳牙冒出了头,花草的绿意匍匐在边塞浩荡行军的脚底下。他们开始兵分两路,庄严肃穆的大方阵慢慢被从中一切两半。李泽浩脸色铁青,左手扶着枣红色马,右手紧紧握着龙纹剑的剑柄。范承低垂着脑袋,神经忧伤的看着依依临别赠予他的手帕。萧帆下马在指挥他们队列的兵马,红润的醉阳恰巧揭开了灰白的云帘,它露出半个脑袋羞涩的冲着分队的行军微笑。
约莫一柱香时间,李泽浩下令朝燕国方向进发。郭远和郭炎带着兵马朝越国方向涌动,陈夷安和陈夷怜二人屁颠屁颠的跟在其身后。
越国紧凑出的八万人马与出伐的燕国五万人马在安怀城外碰撞。双方你追我赶,谁也占不得谁半点便宜。时间流动下,越国兵马开始占入下风,燕国步兵的紧咬不放和顽强无畏使得士气大涨。很快燕军在各种兵种组织完美协调下打的越兵稍显颓废,人数更是损失一半,而燕军只失去了一万兵士。眼看安怀将失手,地面开始颠簸起来。乌黑的云层盖住了这片区域,轻风急促的左逃右窜。
梁国四万精骑率先赶到,重甲着身,行走时的缓慢带着金属摩擦声,如海啸涌来般压的人喘不过气。随着一声直冲苍穹的喊叫,浩荡整齐的精骑快速朝燕兵涌来。燕兵始料未及,吓得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在精骑冲刷下,喊叫声笼罩住了整个安淮,猩红的鲜血不停在喷涌而出。在时间推动下,燕国兵马只剩三千多,他们放下武器趴倒在地,眼神惊恐的望着骑在悍马上的梁国精兵。他们宛若刽子手,不留情面的造成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越国兵士带着惊恐的神情,团在一起仿佛看到死神来临那般。郭远下了马,将还在滴血的剑收回剑鞘,徐步走到投降的燕军身边,目光深邃,声如洪钟的喊道:“你们交出武器和兵马自然会安然无恙,现在蹲在那里去”。说罢他用手指着安淮城门下的空地。燕兵们哆嗦着身子,逃似的跑到郭远指定的位置。郭炎在确保燕兵悉数归降后,晃着脑袋得意的走到郭远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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